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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院裡,冷風嗖嗖,徐慶屋裡,爐火這會兒卻燒的很旺,將屋裡映烤的是暖哄哄的。
況且二弟徐愛國,早早地就將廚房灶臺也生了火,炕上此時也是熱的有些燙手。
傻柱的到來,令許大茂有些吃驚,不過徐慶卻並沒有任何詫異。
傻柱雖然住在中院,可他是比許大茂還閒不住的人,許大茂平時還會私底下,偷偷地搗騰二道販子的營生。
但傻柱沒那個心思和功夫,如今何雨水不在家,傻柱一人,在中院,除了時常去一大爺易中海屋裡坐會兒,賈家又沒法子去。
聾老太太屋裡,傻柱倒是去的也比較勤快一些,多半是照顧一下,陪老太太聊會天,解解悶。
若說有什麼壞心眼,倒也談不上,因為傻柱的性子就不是那種見人就使壞的壞種子。
況且無緣無故對同住在一個院裡的人使壞心眼,這種被人撅起屁股罵的事兒,傻柱打死都幹不出來。
至於讓他在屋裡安安穩穩的待著,也自是不可能。
傻柱搓著手進來,將屋門當即關上,瞅見許大茂也在,怔了一下,倒也沒轉身就走。
兩人儘管不怎麼對付,可也不是說一見面就非要大打出手不可。
都是一個院裡的人,有些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可結樑子的事兒,便卻也談不上。
傻柱走到桌子跟前,坐了下來,沒與許大茂一併坐在炕沿上。翹起二郎腿,眼神瞥向許大茂手中擺弄的打火機。
徐慶起身,幫傻柱倒了一茶缸熱水,隨後問吃飯沒,要不一快吃點。
傻柱擺著手,接過徐慶遞的茶缸和煙道:
“吃過了,熱倆饅頭的事兒。”
傻柱不比許大茂的瀟灑,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
再者傻柱是廚子,什麼好東西,誰也沒廚子吃的早,甭管是在廠裡後廚給領導做小灶,還是給大夥兒做大鍋飯,第一口,傻柱都能先吃上。
要說大院裡,誰肚子裡的墨水多,那只有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
但要論肚子裡的油水多,絕沒人能比的上傻柱。
這會兒,傻柱將煙捏在手裡,和徐慶閒聊了兩句後,扭頭看向坐在炕上嘴裡嚼著饅頭的三小隻,嘿嘿一笑。
因為三小隻吃的菜,可都是他做的。
“嘿,你們仨吃的這麼起勁,好吃不?”
徐愛國點了點頭,徐豐銘則沒理傻柱,因為此時他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吃食上,小丫頭倒是將嘴裡的饅頭咽乾淨後,咧著小嘴道:
“雨柱哥,我大哥拿回來的,又香又好吃。”
傻柱臉上頓時露出喜色,拍著大腿,呲著牙,嘿嘿地笑個不停。
傻柱身子前傾,將許大茂玩弄了半響的打火機,一把奪過,點著煙後,丟給了徐慶。
早上傻柱可是見打火機是徐慶的,許大茂剛才一個勁地搗鼓,傻柱可不慣他。
許大茂當即急眼了,眼神不滿地看向傻柱,冷聲道:
“傻柱你小子點了煙,不還我幹啥?”
“還你?”傻柱側轉身子,看向許大茂,咧嘴呵呵道:“許大茂,那打火機是你的嗎?”
徐慶見傻柱主動與許大茂逗悶子,便知他也是來串門來了。
如果有啥正事,徐慶知道依傻柱的直性子,早都開口說了,壓根不會這般悠哉地與許大茂鬥嘴。
許大茂此時臉色微微一沉,張嘴就跟傻柱掰扯起來。
不過,縱然是許大茂心眼多,社交手段又比傻柱高超,可要說鬥嘴皮子,抬槓。
十個許大茂也不是傻柱一個對手。
就連中院的賈張氏,別看平時在院裡有些蠻橫,嘴也尖酸刻薄,但面對傻柱,有時也不敢輕易惹急眼。
畢竟傻柱犯起渾來,誰也攔不住。
許大茂在大院裡這些年,沒少跟傻柱抬槓。
問題是,即便是抬槓一宿,最終落敗的只能是他許大茂。
縱然是二大爺,三大爺與許大茂合起夥,傻柱也依舊穩居上風,絲毫不會落敗。
當然,許大茂也有僥倖能贏傻柱的時候,但那種情況,一年到頭也沒個幾次。
其實,這還是傻柱懶得與許大茂再繼續掰扯了。
若為如此,傻柱真要與許大茂硬剛,許大茂除了落荒而逃,再無他法。
此時,許大茂坐在徐慶家的炕沿上,才短短與傻柱幾番較量,便已處於了下風。
不過傻柱今天倒是沒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