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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慶不知許大茂這是怎麼搞的,下班的時候還見他好端端的,怎麼一回到院裡,竟如此狼狽。
不過來不及多想,徐慶讓三弟徐豐銘,趕緊帶小丫頭先進廚房。
一是灶臺的火需要人盯著,二來,更主要的是怕倆小傢伙,瞅見許大茂的模樣嚇壞。
同住在後院裡的二大媽,這會兒跑了過來,瞥見許大茂身子踉蹌,又滿腦袋的血,驚的臉色大變,一時說不出話。
剛才許大茂把腳踏車撂在院裡的動靜挺大的,二大媽此時聞聲趕來,手裡還捏著擀麵杖,顯然剛才是在屋裡忙著做飯。
二大媽從驚駭中回過神,伸手碰了一下許大茂,好奇問道:
“大茂,你這怎麼搞得?騎車摔了還是跟人打架了?”
當許大茂一扭頭,那腦袋上的血頓時沿著頭髮流到了臉上,模樣說不出的滲人,嚇的二大媽連連後退,差點栽倒在地。
好在伸手抓住了徐慶家的屋門,這才穩住身形。
但二大媽臉上的驚駭卻驟然成了驚恐。
沒等許大茂回答她,嚇的轉身就跑了。
徐慶倒是沒詢問許大茂,忙抓起一塊乾淨毛巾,遞給他,讓先將腦袋上的殷紅鮮血和滿是汙漬的泥雪擦掉。
許大茂呲牙咧嘴,忍著疼痛,一邊擦,一邊唉聲嘆氣,眼中滿是不甘與不服。
這時徐慶才仔細看到,許大茂不光腦袋破了,煞白的臉上也是一片青腫,穿在身上的粗布棉襖,更破了不少口子,裡面填充的棉花,沿著破口處,湧出不少。
徐慶扭頭讓二弟徐愛國打了一盆清水,然後拎起火爐子上的燒水壺,摻了些熱水,讓許大茂簡單清洗一下。
徐慶彎腰檢視許大茂的腦袋,瞅見傷口不大,縫針沒必要,就是血流了不少,得趕快止血才行。
徐慶把屋裡的消炎藥和止痛片找出來,捏出兩片,各掰一半,在炕沿上碾碎後,灑在了許大茂腦袋的傷口處。
暫時先將血給止了。
儘管止痛片和消炎藥,並不是專門用來止血的,可眼下也顧不上那麼多。
既然是藥,多多少少總歸會有點效果,想要更好的處理,只能上醫院。
幸好如今是冬天,一時半會兒不會感染。
只是屋裡沒紗布,徐慶讓徐愛國去前院找三大爺閻埠貴,問問有沒有,借點過來。
其實去中院賈家也能借,畢竟棒梗之前溜野冰摔斷了腿,賈家屋裡肯定是有的。
若是秦淮茹,一定會借,可是賈家還有賈張氏,這就不好說了。
索性去前院找三大爺閻埠貴,則更加穩妥。
三大爺摳門是摳門了些,可院裡的事兒,還是會管的,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大院的管是大爺。
況且紗布也不值幾個錢。
徐愛國年紀大點,一直幫大哥徐慶處理許大茂的傷勢,倒是沒表現出害怕。
聽到大哥的話,轉身就從屋裡跑了出去,直奔前院。
此刻前屋裡只有徐慶和許大茂倆人。
徐慶掏出煙,遞給許大茂一根,這才出聲問道:
“大茂哥,你這怎麼回事?”
許大茂接過煙,坐在椅子上,長嘆一聲,雙手攥拳,看向徐慶道:
“今天哥哥我倒黴催的,下班後找人搗騰票,結果遇到一夥兒黑吃黑的,栽了!”
許大茂說完,伸手拎起爐子上的燒水壺,將煙點著,狠嘬了一口,發狠道:
“要是下次再讓我遇上,我非弄死那群王八蛋不可!”
徐慶皺了一下眉頭,沒說話。
二道販子的營生,這年頭本就是不允許的,風險大不說,遇到今天許大茂碰上的人,可不就只能動手了。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眼下馬上就過年了,小偷小摸的人都多起來了,有些膽大的,自是鋌而走險,幹些冒險勾當。
反正他們也不怕許大茂報警。
因為這事兒,許大茂還真沒法報警經公,只能認栽。
即便是大街上允許擺攤做小生意的商販,一年到頭,誰還不遇上幾個蠻不講理的?
沒一會兒,徐愛國捏著一團紗布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三大爺閻埠貴和閻解成。
三大爺聽說許大茂腦袋破了,要用紗布,便讓三大媽用剪刀絞了一些,給了徐愛國,然後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閻埠貴一進屋,先瞧了一下許大茂腦袋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