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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多半是留在第
三車間內。
徐慶對此,沒覺得有啥不好。
二麻子,周平泰,車間主任,以及王德全等人,也挺樂意徐慶留下。
相互之間,相處大半年的時間,有感情了,要是調走,他們也捨不得。
老張站在車間門口,抽著煙,微皺眉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徒弟出師,他這當師父的,更是願意把徒弟留在身邊。
但老張此時心裡想著,難道廠裡真的打算讓徒弟在車間幹上個幾年後,再提拔?
這都多長時間了,廠裡連個屁也不放,乾的這叫什麼事。
但廠裡就是什麼動靜都沒有,老張心裡不滿,也無可奈何。
這種事,鬼知道廠裡那幫領導幹部怎麼想的。
老張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扔掉手中的菸頭,也就不再去揣摩了。
廠裡願意怎麼著,隨他們的便去。
反正徒弟現在還跟著自己呆在第三車間,老張覺得也不錯。
下午離廠時,徐慶將早上寫的信,交給了馬解放。
馬解放站在門房門口,嘿嘿一笑,同時伸手從身上也摸出了一張紙條、
“慶子哥,我昨晚把你轉正的事情告訴了我五姐,她特高興,今天一早,就把這紙條塞給了我。”
徐慶接過紙條,揣在身上,和馬解放閒聊了一陣後,瞧見傻柱和秦淮茹過來,便一塊出廠,朝大院回去。
回到大院時,三大爺蹲在前院院裡,破天荒地沒擦他的腳踏車,而是在動手補車胎。
“三大爺,車胎被紮了?”
傻柱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惹得閻埠貴直翻白眼。
“瞧見了還問,今天也不知哪個壞小子,在學校門口撒了圖釘,害的我下午一路推著腳踏車回來!”
傻柱咧嘴,嘿嘿一笑,伸手拍著腳踏車的車把道:
“三大爺,這有啥的,你天天騎腳踏車不膩歪啊,走路回來,正好鍛鍊身體。”
閻埠貴沒好氣的看了傻柱一眼,懶得跟他掰扯。
低頭繼續右手拿著改錐,左手按住車圈外胎,努力地將內胎拽出來。
徐慶見狀,蹲下身子,幫忙搞了一下,閻埠貴頓時輕鬆不少,一邊拉拽內胎,一邊朝傻柱埋怨道:
“傻柱伱小子跟徐慶好好學學,瞧瞧人家,瞅瞅你,就知道成天給人添堵,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傻柱撇了撇嘴,跨坐在腳踏車後座上,一臉不在乎。
傻柱不是沒瞧見,而是不想幫忙,三大爺摳門,那就讓他自個遭罪唄。
補胎花不了幾毛錢,還非得自己動手。
而徐慶知道,三大爺除了想省錢外,最主要的是對街上補胎的不太放心,萬一有人使壞,車胎幫你補好了,其他方面給你暗地裡動個手腳,過幾天,還得去。
還有一點就是,這事三大媽做不來,閻解成,閻解放,也頂不上。
只好他自己放下身份,動手補胎。
徐慶幫閻埠貴將內胎拉出來後,起身朝後院回去。
此時後院裡,徐豐銘正拿著雨披讓老太太幫忙縫,小傢伙淘氣,啥東西都費。
去年才買的新雨披,就被他穿出了好幾個補丁。
徐慶瞧見,邁步朝老太太屋門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