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又來找茬的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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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剛剛連親王說打也就打了,可曾在乎過什麼後果?
剛剛被李治惦記自己的媳婦,如今又有人無事生非,讓他實在是太不爽。
被教訓的李治都沒說話呢,你他媽跳出來蹦躂個啥,只覺得此人簡直討厭到極點。
試想一下,本來還慶幸自己媳婦命數改變,卻馬上蹦躂出一個有可能與她糾纏不清的人。
剛剛解決,一些無關人員又指手劃腳,任誰都會生氣,任誰心情也不會好。
這時候華服年輕人來找存在感,不是撞槍口上了麼?簡直找死。
只有熟悉楊帆的人才會清楚,他若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樣子,即使打人,打完後反倒沒事,心中火氣撒出來也就完了,如同柴令武那樣。
可若是這麼一副笑眯眯的神情看對手,那可就是記上仇了,不說不死不休,那也是怒極的表現。
可楊帆這副表情在西貝貨眼中看來,卻是個實打實的‘兔子’行徑。
畢竟別人都這樣冷嘲熱諷了,楊帆卻還‘色眯眯’的望著別人,這不就是看上別人清秀俊朗的身體了麼?
西貝貨芳心頓時一突,楊帆這眼神好猥瑣,她不知楊帆的性格,卻當成是兔子的行為。
心中暗暗可惜,因楊帆剛剛送她一面精美鏡子而升起的一絲好感頓時扼殺在萌新之中。
西貝貨的美眸在楊帆與華服年輕人之間來回巡視,身上頓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我的天啊,她實在不敢想像下去!
幸好楊帆不知道西貝貨的想法,不然非得要讓她知道自己是雄獅還是兔子。
李恪有些無奈,又有些籌措,只得介紹道:“此乃著作郎許延族先生的大公子許章……”
著作郎是個官名,屬著作局,四品大員,著作郎掌撰朝廷碑誌、祝文、祭文、與佐郎分判局事。
可楊帆哪裡知道這麼多,楞了一下,還以為著作郎是個寫書先生。
在記憶裡搜了一圈兒,歷史上也沒有哪號名人叫許延族,既然不是熟人,也不是名人,那更好辦了。
“原來是許公子呀,久仰久仰,都說讀書人都是知禮節謹言行,你雖然只是個寫書郎的兒子,但也是個讀書人才是,如今怎麼像狗一樣在公共場合亂吠,見人就咬?”楊帆緩緩說道。
西貝貨這時才發現,原來剛才自己是誤會楊帆了,不由忍不住噗嗤一笑發出聲來。
李恪忍住笑意深感佩服,這簡直是罵人不帶髒字。
一邊表揚別人是讀書人,一邊把別人比喻成狗亂咬人,這豈不是罵許章沒教養麼?
這豈止是罵許章而已,簡直是把他祖上十八代都給罵了,畢竟說他沒教養,就說明長輩去世得早或者都是不學無術之人。
而李治則眨巴眨巴著眼睛,暗歎這個剛認的兄長給力。
許章雖然德性不行,但卻是心思敏捷之輩,見到大家的表情,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真沒想到,這個是長安城人人稱道的棒槌居然如此牙尖嘴利。
但這事關自己家族的榮譽,許章當然不會退縮,當即怒不可揭拍案而起大怒道:“忠義伯,汝實在太過分了,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難道你爹是李剛?”楊帆有些揶揄地回道。
許章當然不知道這個梗,更沒有趣味細胞,一張清秀的臉氣得通紅,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楊帆道:“汝實在不為人子也,居然敢給某改姓,士可殺不可辱,某要與你決鬥。”
楊帆仰天哈哈大笑:“誰給你的勇氣,就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說決鬥?難道是梁靜茹麼?來來來,不要說某欺負弱小,某隻需一隻手就行!”說完還用手指勾了勾。
許章當然不知道梁靜茹是誰,可看到自己的大腿也只比對方的胳膊粗上那麼一圈,底氣似乎也不是那麼足了,瞬間慫了下來,一張清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沒去學川劇變臉真可惜了!
見到許章進退失據,剛才的猥瑣年輕人眼睛一轉頓時幫腔道:“比打架,那是粗人才乾的事,今日是秋夕詩會,有本事比比詩詞歌賦、君子六藝。”
許章一聽,頓時一臉倨傲,對呀,比武自己不行,可詩詞歌賦、君子六藝這可是自己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