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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主要他願意開口,老皇帝肯定會滿足的。
所以……事情反而變得更有意思了。
“這個還不簡單……禁忌物在不在錢浩然身上,搜一搜不就好了。”
朱愍此時卻一臉壞笑,輕鬆說道:“錢大儒一生光明磊落,應該在眾多大賢的見證之下,自證清白的吧?”
此言一出,周圍一片譁然。
竟然有人敢讓錢浩然當眾自證清白,而且說話的人還出自儒家學派!
不少人悄悄朝朱愍投去欽佩的目光,見過作死的人,可沒見過這麼作的!朱愍說出這一番話後,便意味著與青山書院徹底撕破臉,以後雙方在學說之上,不會再有妥協的餘地,必然視對方為異端邪說,不死不休!
“朱愍!”
不等錢浩然說話,蘇文便以手指朱愍的鼻子,怒喝一聲:“你再說一次試試!”
青松的頭髮無風自動,倒持著冰錐,一步便來到來朱愍身前,他聲音依舊溫潤:“朱夫子,晚輩向您討教討教學問。”
性情溫和的青松淡淡一句:“孟子曰:‘人不可以無恥’,當做何解?”
冰錐便往朱愍腦袋上砸去!
“你敢!”
朱愍又驚又怒!
這世道怎麼了!
他明明是在逞口舌之快,逮住機會,極盡羞辱錢浩然之事。
可明明是動口之事,這小輩為何直接動手?
更可怕的是,青松形如鬼魅,毫無徵兆便出現在他身前,說話完全沒有影響青松出手的速度!
“好厲害!”
各派的吃瓜大佬們也心驚不已。
錢浩然這個性情溫和,甚至有些木訥的學生,竟然恐怖如斯!
這是青松第一次在世人面前展現出他的超凡之力!
“……大儒嗎?!”
一名白髮蒼蒼的法家大儒看到青松乾淨利索的一擊時,失聲叫了出來。畢竟,他活了快一百歲了,也還只是個法家的序列四,並且很久之前便接受了這麼一個現實,他的超凡序列在序列四已是盡頭。
可是……青山書院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卻已經表現出了序列五才有的氣象。
要知道,錢浩然也只是個序列五的大儒而已!
這是何等逆天的存在!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人除了驚呼之外,就沒有任何聲音。
這個訊息實在令人震撼,很多人都還沒消化得了,應該說,還沒能接受得了。
但青松很快就讓所有人看到,他有序列五的實力。
朱愍極力躲閃,在青松抬起冰錐的瞬間,他周身甚至燃起了一團紫色的文氣,構建起了一道防禦,口中更是暴喝一聲:“遁!”明顯是用上了儒家的傳統技能:言出法隨。
“小杖則受。”
青松也說了一句。朱愍原本已身影模糊,可被青松打斷了他的施法之後,老實待在了原地,兩眼驚恐地看著冰錐砸在他腦殼上。
“啪”的一聲,朱愍的防禦被砸得粉碎,頭破血流。
“啊……”
朱愍大叫一聲,顧不上眼前發黑,大吼一聲,朝前撲上去,要跟青松拼命。他實在是沒臉活下去了。
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被青松一個小輩給打……這還是輕的,畢竟年輕人不講武德,上來直接就開幹,他一個擅長嘴炮的正人君子反應慢一拍很正常嘛。
壞就壞在了青松說的那一句話。
“小杖則受,大杖則走”這一句話,是聖人說過的。
說的是老子打兒子,小棍子你就得站著捱打,粗棍子就趕緊逃命的靈活孝道。
可說話的是青松,捱打的是他……堂堂鶴山書院的山長。
傷害很高,侮辱更強!
尤其被這麼多人看到……雖然肉體還沒死亡,可朱愍卻覺得,還不如被青松一棍子打死算了!
“朱夫子,君子謹於言而慎於行,望你得此教訓,自重身份,不要自取其辱。”
給了朱愍一擊之後,青松卻一揮衣袖,罡風擋下了朱愍的反擊之後,飄然回到了錢浩然身前。
“師兄,好樣的!”
蘇文目睹這一切,半天合不攏嘴巴,見青松飄然回來,他趕緊對青松豎起了大拇指。
到了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個經常在書院門口看大門的大師兄……竟然如此強大!
“好好讀書,打架的本事,不算本事。”
青松對著蘇文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