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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你家那個老糊塗逼你嫁給縱橫家那個小王八的時候,叔爺我就不該仗義執言……”
還有這種八卦事!
蘇文默默地端起茶水,豎起了耳朵,沒有說話,準備繼續聽一聽關於顏朵的八卦。
顏朵生起了悶氣,冷笑一聲,沒有理會。
南宮則是繼續說道:“這個桃花宴……縱橫家的人,應該也會來吧,那個小王八蛋……應該也會來,到時候,有好戲看咯……”
“哼!他要是敢來糾纏我,看我不打斷他三條腿!”
顏朵冷笑說道。
蘇文聽著顏朵這冷森森的話語,心裡也覺得有些寒意在瀰漫,趕緊喝了一口熱茶壓壓驚。
……
“你沒事就好。”
俟南宮和顏朵離開,青柏便過來請蘇文去錢浩然的精舍之中。
看到蘇文精神抖擻的樣子,錢浩然一臉欣慰,滿面紅光。
“多勞先生掛念。學生身子硬朗,其實無需用珍貴的藥材……”
蘇文心裡沉甸甸的,滿心感動。他可是清楚,錢浩然為了給他治傷,動用了許多書院珍藏多年的秘藥,價值連城。
“些許小事……難得南宮那傢伙湊過來讓為師宰一刀,豈能輕易放過他……書院其實沒出多少東西。”
錢浩然撫著長鬚,對自己暗坑一把南宮的行徑十分得意。又拉著蘇文的手,上下打量了一陣,確認蘇文身上沒有暗傷,這才滿意點頭:“這就好……桃花宴後天晚上就要開了,你回去好好作幾篇文章,說不定到時能派上用場……”
不等蘇文說話,他便揮手,示意蘇文趕緊離開。
只是青柏送蘇文回去的路上,卻是說得更仔細。
錢浩然禁絕了青山書院主動為蘇文揚名的行為,可在桃花宴的宴帖上,卻是附上了整整一首《桃花亭歌》,道明瞭這是學生所作,還讓客人帶上青年才俊,讓年輕人多多交流。這樣一來,所有收到請帖的學者們都清楚,錢浩然在炫耀學生後輩。
這些老學閥們自然氣不過,肯定會抖擻精神,讓後輩潛心準備好詩文,在桃花宴上一鳴驚人,順帶打打錢浩然的臉。
“先生……真是……真是……”
聞言,蘇文都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把他推到火坑這種事,從頭到尾沒有提醒他一句就罷了,事到臨頭也是輕飄飄的一句,錢浩然對他的信心也太過頭了。
若不是有青柏提醒,蘇文怕是會掉到坑裡。
“師弟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青柏笑容如清風拂煦,溫暖無比:“不知師弟現在有無頭緒,師兄可以幫你磨個墨……”
“……”
青山書院裡都是些什麼人!
從錢浩然到青柏這種謙謙君子,整天都想著蹭名字!
從錢浩然的精舍到蘇文的小屋,不過二里多一點距離,青柏足足問了他四遍,關於桃花宴的詩文,可有想法。
蘇文能有什麼想法!
就算有,他也不願意說啊,紅袖添香,素手磨墨才是文人騷客的享受,可一個一臉鬍渣的威武大漢在一旁磨墨,還一邊喊師弟寫得好棒棒?這也太噁心了!
最終青柏嘆息而去。
他在心裡也感慨,想蹭個名字也太難了!
離開之前,他不忘對蘇文說道:“師弟,要是想到了什麼名篇,可一定要添上幾個字,師兄有在一旁啊……”
蘇文點頭首肯,青柏似乎還不信,最終蘇文一咬牙,說道:“師兄,要不我給你寫個字據?”
“那倒不必……”
青柏終究還是個誠信君子,得到了蘇文如此鄭重保證,便揮手錶示大可不必,滿意而去。
“……書院的君子,都是這德行?”
桃夭從籬笆裡探出腦袋,看著青柏遠去的背影,一臉驚詫。
“呃……大部分時候,都是正常的。”
蘇文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平時坐而論道,都很正常,可一提到詩文,就一個個……有些莫名其妙。”
他長長嘆息一聲。
其實他是能夠理解的。
這個世界,是經論、典籍的世界,詩文也有,但就是《詩經》這類遠古典籍,要麼就是辭藻一般,難以引動文氣的湊韻詩句和文章,流傳不廣。
能夠引動文氣的詩文,一年加起來也就十幾二十篇的樣子。
像蘇文這種,就純屬異類了。
但蘇文清楚,他是站在無數前賢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