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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千湖被江遇之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怎麼走到哪都有人問他這個問題啊,在家逃了他母親的追問,來到這裡也還是沒躲過?
江流柒頭低低的沒有說話。
少年急忙解釋:“沒有,沒有,晚輩還需磨鍊。”
“好,有志向就好,大丈夫當如此。不像流柒是個小女兒家,下月初六與那方家公子成婚,範公子有時間可要來喝杯喜酒啊!”江遇之面色平靜的說著。
沒有說其他什麼,只是告訴他一個事實,江流柒是要成婚的。範千湖當然知道,江父說這些是覺得他和江流柒走得近嗎?或者本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單純的邀請他下月初六來喝喜酒。
範千湖內心彷彿被鈍器咚的敲了一下,隨即想起這是在江家,她江流柒成不成婚,和誰成婚又和他有什麼關係。
再用餘光瞥了一眼江流柒,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微笑著如說中了心事的害羞小女兒,整顆小臉紅撲撲的。
少年理了理思緒,答應著:‘好,好啊,我與蔚白兄也是同窗,恭喜恭喜了!”
讓父親這麼一說,江流柒想著,方蔚白也走了有些時日了,算算日子,也快回來了,回來了,他們就要大婚了,這麼多年的夢想,終於要近了。
只是不經意間對上了範千湖意味深長的眼神,忽然有些錯亂,躲閃的趕快避開。
夏清蓉說:“千湖,蘆州城有好的姑娘,伯母一定給你留意著。”
“謝謝伯母。”少年點頭,低下頭繼續吃飯。
好的姑娘,在哪裡呢?
*****
兩日後晌午,笑芙樓二樓包間。
柴風誇張的說道:“千湖,我可是動用了江湖上所有人脈,終於打聽到了你說的那個圓銅。”
“是什麼?”範千湖追問。
柴風特意貼近了範千湖,範千湖皺了一下眉,厭惡的說:“離我這麼近幹嘛?”
“天機不可洩露。”柴風故作神秘。
範千湖把腦袋靠過去,柴風低聲說道:“拱衛司,聽說沒?”
範千湖後退了一下身子,眼神有些不可思議。
柴風繼續說道:“這就是他們的標誌。”
範千湖當然知道拱衛司,可卻沒見過他們的標誌長什麼樣子。如果當真是拱衛司的人盯上了江家,那不就是等於.......當今陛下盯上了江家?
這怎麼可能?
範千湖陷入思考,忽然之間腦子有些亂,或者說是接受不了。
他江家怎會得罪陛下?如果真是這樣,那陛下為何還不行動,在等什麼?江流柒知道嗎?江家父母知道嗎?要不要告訴他們拱衛司的人已經盯上了他們,讓他們提前做打算。
可是如果真是陛下授意,他們還能做何打算呢?普天之下,哪裡還能躲得了陛下的權力呢?這可怎麼辦才好?
這事非同小可,要不要和父母說呢?他們能幫江家嗎?那日只不過是問了圓銅的事,父親臉色就變了,還要他不要沾上,還如何和他們說呢?
可也不能不管啊!
方家!
方蔚白不是要和江流柒成婚了嗎?他作為江家的女婿,不可能不管吧!方家朝中有人,也許能說得上話呢?
可是他與方蔚白向來不和,如今方蔚白又不在蘆州,貿然前去找方家父母,似乎不太妥當。他到底該怎麼辦呢?
範千湖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柴風似是看出了範千湖的異常,開口問道:“千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範千湖不知該如何開口,如果真像父親所說,的確不應把柴風捲進來,可是柴風已經知道了圓銅的事,現下自己也確實無人可說。
少年開口:“柴風,拱衛司的人盯上了江家。”
柴風聽後表情嚴肅,沒有立即接話,似是在思考,過了一會開口:“你要管嗎”
範千湖說:“我不知如何管,我現在......不知如何。”他說的也是實話,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滋味挺難受的,“你有辦法嗎?”
“江家知道嗎?”
“江大人見過圓銅了。”
柴風分析道:“他如果見過了,卻沒有任何慌張和害怕,那說明他心裡一定有了應對辦法,或者做出了他的選擇,我們現在不要自亂陣腳,畢竟拱衛司的人只是盯著,還沒有行動。以我們現在的能力,的確無法和他們正面碰撞,千湖,你別擔心,我們先觀察觀察,慢慢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