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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冢義男顯得非常的焦慮,如果八路軍抓獲了前來監視自己的特務,那特務一旦被殺,那梅機關的人就會懷疑自己對帝國的忠心。
如此一來,自己這個山西軍區司令官也做到頭了。
旁邊幾個將軍聽到大本營梅機關這個詞後,也聞之色變,開始坐不住了。
華北派遣軍參謀長宮野少將,握著象牙將官武士刀的手也在顫抖。
之後仔細梳理了心中的不安,瞥了一眼,已經傲氣滿滿的山本一木,冷哼一聲便道:
“山本君,我聽說你畢業於勃蘭登堡,據我瞭解這支部隊成立於1939年,可這支部隊信仰騎士精神,不會教授滲透作戰。
我深度懷疑,你所謂的深入滲透特種作戰理論是不是一個空殼子?”
山本一木聞言,冷冷回了一句:“帶兵打仗,誰敢說百分之百全都是勝仗,再說,玉碎的特攻隊員只是新訓練的特攻隊員。
嚴格來說,他們都還沒畢業。而我合格的特攻隊員只不過為天皇陛下玉碎了兩名而已。”
日本華北方面軍第21旅團旅團長服部直臣少將雖然也很緊張,聽宮野少將和山本一木對話後,突生一個想法,旋即道:“司令官閣下,既然山本一木真正的特攻隊還在,我建議對八路軍根據地進行復仇性大掃蕩,我不相信有了這個奇功,總部梅機關會責罰於我們。”
日軍第4旅團,旅團長平陸勇夫少將看了旁邊一直沉默不語715旅團旅團長,田中進山,戲謔道:“田中將軍,你的第三大隊全軍玉碎,你難道不想說什麼?”
“司令官閣下,我申請715旅團當先鋒,直接端掉八路軍指揮部,將李雲龍,判官等人活捉,然後給做成人體標本讓支那人看看,跟大日本皇軍作對,會是什麼呢樣的存在。”
小冢義男聞言,立即會意,點了點頭:“酥噶,田中君知恥而後勇,令人佩服。
待軍隊修整之後,我不僅要土八路的最高指揮官,我也要判官,這一次我要的是屍體。”
說到判官,筱冢義男拳頭再次打在沙盤上,牙齒緊咬,恨不能立即手刃敵人。
同一時間的八路軍指揮部,老總聽到被整個戰區稱為難啃骨頭的臨縣,竟然被新一團給端了,不由懷疑起來。
“咦,奇怪了,這丁偉做事一向很謹慎,為什麼我們沒有聽到訊息呢?
臨縣工事固若金湯,被偷襲的新一團已經變成了發麵團,臨縣是無法攻下來的。”
參謀長從通訊兵手裡借過電報,仔細看了一遍,笑道:“又是這個李雲龍搞得鬼,我說丁偉那裡來的膽子,原來啊,他去救新一團政委,去獨立團請我們的小戰神出馬。”
“李雲龍這個癟犢子,只要一出事準少不了他,這一次不好好治治他,指不定那天他都把天給捅漏了。”老總看著電報,氣得直咬牙:“真是倔驢,一上頭就沒有個準,小王受了傷,這李雲龍竟然把十幾個鬼子俘虜全都掃咯,這一定要嚴懲,電告386旅李雲龍這狗日的去炊事班炒菜去。”
半個月後,獨立團駐地,一陣陣喊殺聲至窗外傳來。
喊殺聲中,王龍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從睡夢中勾引了出來當他睜開眼那一刻,,發現床邊站著一個人。
他已經滿頭白髮,臉上的滄桑顯露無疑,揹負著手,彷彿在想什麼。
“老王,我想喝酒。”
老王揹負著手,看著窗外正在訓練戰士們,心裡有種莫名的苦澀。
少爺已經昏迷半個月來,剛開始一個星期,一直高燒不退。
所幸韓若雪韓隊長一直精心照料,這才讓少爺感染的傷口緩和下來,後來高燒退了,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老王,你想渴死球我啊,我,我說我想喝酒。”剛醒,這裡只有老王,王龍用的是家鄉話。
見老王想得如此入神,他也不忍心打擾,只是現在對酒十分渴望,不得已這才喊出口。
聽到有人在喚自己,老王一個機靈轉身,看著醒過來的王龍一臉驚喜,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上下打量:“龜兒子,沒得事了吧。”
“我就是九轉貓妖,死球不了,閻王也不敢收。”王龍一陣苦笑,他能明顯感應道自己遭受重創後,傷害還在隱隱疼,但這種疼是結疤後淺表組織的疼。
“韓隊長說,你不能喝酒,要好好休息。”
“你糊弄鬼哦,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有寒症,不喝酒就要死翹翹勒。”王龍撐起身來,左右看了房間,還真的沒有酒,不由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