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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素的,她林傲梅也不是泥捏的!她還沒出手,杜柳清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設計到她頭上來了,這事沒完!
星目流轉,林傲梅整了整微皺的衣裙,笑著朝黎鬱之道:“我要去穠華院,你去嗎?”
黎鬱之聞言如驚弓之鳥一般,連連搖頭道:“不要不要不要。我可不要去見那個蛇蠍女人!”
“蛇蠍女人?這形容倒是恰當。”林傲梅嘴角微揚,雙眸忽閃著道:“如果是蛇,就捏死她的七寸,如果是蠍,就廢了她的鉗尾!”
悠悠的站起身,林傲梅聳聳肩,徑直朝外走去。
黎鬱之抿嘴看著漸遠的水色身影,斂下眉目:看來,杜柳清這次,是惹火表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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穠華院內,林箭瀾端坐主位,林芙蓉和林嚴昱伴於下首。
鐘太醫和隨伺醫女輕身退出了主屋,朝著林箭瀾道:“相爺,夫人的傷已經包紮好了,只要切忌沾水,十天半個月便可痊癒。”
“嗯。有勞鐘太醫了。”林箭瀾點點頭,神色感激的道。
“卑職不敢。”鐘太醫趕忙拱手回道,想了想,又道:“相爺,夫人的傷口不算淺,雖說痊癒是沒有問題,但恐要留下疤痕。不過沒關係,卑職記得,皇上曾賞賜相爺您一瓶玉肌膏,只要讓夫人按時塗抹,定能去除疤痕。”
雖然鐘太醫很是不解,為何堂堂右相夫人會撞得頭破血流,但也識趣的半句不問,只恪守分內之職。
林箭瀾剛想應下,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猶豫道:“還有別的辦法嗎?上次梅兒受傷時,我已將玉肌膏給了她,如今……”
林芙蓉一怔,抿唇不語,心裡卻是恨不得將林傲梅碎屍萬段。
差點忘了,上次林傲梅“捨身救父”,受了劍傷,爹爹已經把玉肌膏贈於她了。現在,林傲梅的傷勢是半點疤痕都沒有留下了,但是孃親該怎麼辦?
玉肌膏是皇上御賜的,外面就是有錢也買不到,況且,孃親還是傷在額頭,更加不能留下疤痕了。
有些急切的望著鍾御醫,希望他能給個肯定的答案。
鍾御醫一時語塞,猶豫了稍許道:“有是有,但是其他祛疤痕的藥,效果如何能好過皇上御賜的玉肌膏?”
林嚴昱和林芙蓉對望一眼道:“我著人去找二妹妹,沒準二妹妹的玉肌膏還沒用完!”
鍾御醫點點頭表示贊同。林箭瀾想了想道:“這事不急,先進去看看你孃親的傷勢再說吧!”
“是。”林嚴昱和林芙蓉恭聲道,隨而走進裡屋探望杜柳清的傷勢。
送走了鍾御醫,林箭瀾也往裡屋而去。
只見青紗羅帳內,杜柳清雙目緊閉的昏睡著,額間的白色繃帶隱約可見絲絲斑駁血跡,湖色的床褥更是襯得她臉色蒼白,毫無生氣。
“爹,娘怎麼還沒有醒過來?”林芙蓉幫杜柳清掖了掖被角,擔憂的道。
“鐘太醫的醫術,我還是信得過的。他說無大礙,應該過會就能醒來了。”林箭瀾輕聲撫慰道。
林芙蓉點點頭,柔聲道:“這樣吧,女兒去燉些燕窩,等孃親醒過來,也好補補身子。”言罷,朝林箭瀾倩了倩身,朝著小廚房去了。
“爹,此事,真的不是孃親所為。您一定要相信她啊!”林嚴昱急切的朝林箭瀾道。
“此事莫要再議了,到此為止。”林箭瀾擺擺手,示意林嚴昱不要再提。“我還有公文沒有處理,你好好照顧你娘,我待會再來看她。”
“是。恭送爹爹。”林嚴昱躬身拱手,掩下眼中的不明色彩。
父親他,沒有說懷疑,卻也沒有說信任。這到底是一個好兆頭,還是一個壞開始……
林箭瀾正要起身離去,便聽秋棠在屋外稟報:“老爺,少爺,二小姐來探望夫人了。”
“讓二小姐進來。”林箭瀾止住起身的動作,重新坐回了花梨圓凳上。
林傲梅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淺淺的水青色斜襟紫綃翠紋裙,潑墨渲染的青絲飄逸垂散,更添了幾分飄渺如仙的視覺。就在林嚴昱眼眸一錯間,便見林傲梅已翩躚移步至眼前:“女兒見過爹爹,見過兄長。”
林箭瀾伸手扶起林傲梅,問道:“梅兒,沒事了吧?”
林傲梅知道林箭瀾是在問桂園離去時她的失魄模樣,遂跪下道:“沒事。二孃怎麼樣了?女兒當時失態了,才讓二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女兒不孝,請爹爹責罰!”
“這與你何干?別把所有過錯都責備在自己身上。”林箭瀾憐惜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