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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柳清看著劉永年疼嚷得歇斯底里,不禁微微有些擔心。
劉永年這種潑皮無賴,雖然鬧起事來事半功倍,但是口風定不會太緊,這三十板子下去,會不會熬不住就給招了,實在是說不準。
雖然有事先對劉永年說,或許會受一點皮肉之苦,也允諾事後一定會補償他。只是,這三十大板,單聽聲音都覺得痛徹心扉,算“一點”皮肉之苦?
杜柳清的防範於未然,顯然還防不到位。但是這也不能怪她,杜柳清也沒有料到,林傲梅會以如此無懈可擊的反應,先入為主取得了林箭瀾的信任。
原本以為,林箭瀾會先著急的問清事情原委,沒想到,林箭瀾二話不說就先給了劉永年一個下馬威。
當然,杜柳清同時也暗暗心驚,林箭瀾此番舉止,是不是代表著他絕對性的相信林傲梅呢?如果這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還好,打了十多板子,除了那殺豬般的嚎叫聲外,劉永年並沒有透漏出什麼。
杜柳清稍稍放了些心,看來這世上,還真有要錢不要命的人。雖說三十大板不至於真的要人命,但是這皮肉之苦,真疼起來,那也是不好受啊!
杜柳清沒有想到的是,劉永年此時,不是不想招出真相,而是那板子如雨點般落下時,他已經疼得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哀嚎,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了。
三十板子打完,劉永年直疼得呲牙咧嘴,趴在長凳上一動不動,活像斷了氣。
守衛瞥都不瞥一眼,自顧自收起板子,稟告林箭瀾道:“相爺,三十板子已經打完!”
林箭瀾揚揚手,示意他們退下,這才朝劉永年沉聲斥道:“是誰指使你在本相府門口鬧事的,還不如實招來!”
劉永年卻直接不答,死死的趴在長凳上,閉著雙眼手腳耷拉。心道不給請大夫過來,他就賴著不動!
若是林箭瀾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一腳踹死他。幸虧林箭瀾並不知道,見劉永年一動不動,只以為他被打昏過去了,當下命令守衛道:“拿冷水來,潑醒他!”
劉永年一聽此話,猛的一個激靈從長凳上翻滾下來,好死不死撞到了傷口,這次是真疼得幾乎要背過氣去了。
察覺到林箭瀾越發陰騖的目光,劉永年識趣的不敢再放肆,忙忍著痛跪好,哭訴道:“相爺大人明鑑,小人只是來尋梅兒的,請相爺大人讓我見梅兒一面吧!事後就算是要打死小人,小人也無怨無悔!”
這話就是在說他並沒有受人指使,而是和林傲梅有關係,單純來找林傲梅的。
開玩笑!雖然挨板子時是有想過招出真相,但現在挨都挨完了,如果這時候招,那三十大板子不就白捱了?拿不到錢不說,恐怕還得白白去坐頓牢。這時候,誰招誰是傻子!
杜柳清懸著的心頓時放下,露出滿臉怒容道:“大膽!開口梅兒閉口梅兒,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和梅兒什麼關係!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定不會饒你!”
話語義憤填膺,似乎怒到了極點,卻是給劉永年接下來的戲碼搭上了橋樑。
劉永年忙思索著那些人教給自己的話,止不住的磕頭苦訴道:“相爺,小人知道你是為官的,看不起小人一介草民,但是小人對梅兒情深意切,沒有摻半點別的心思!小人不知道,梅兒為什麼不出來與我會面,若她是另有了意中人,也該出來當面跟小人說清楚,小人雖窮,命賤如螻蟻,但尚且有三分骨氣,不說頂天立地,但也絕不會死乞白賴的攀著右相府!之所以這樣鬧,不過是一時心中不貧罷了。五年來的朝夕相處,濃情蜜意,最後卻連一個答覆都沒有換來,任是誰也咽不下這口氣啊!”攥緊拳頭,狠狠的垂著地,悲切得幾近痛不欲生。
因他這番話,人群再次躁動了起來,顯然劉永年扭轉了些許形勢,圍觀眾人已經將信將疑起來。
林箭瀾心中冷笑,若當真對梅兒這般情深意切,怎麼會不顧及梅兒的名聲,在眾人面前說這種話?他自己倒是取信於人了,話裡話外卻分明是在給梅兒潑汙水,說她與人私相授受,還始亂終棄,富貴忘義。
黎鬱之火從心生,恨不得當場宰了劉永年,惱怒道:“滿口汙言穢語!你竟敢如此辱蔑我表姐!”
見眾人勢頭有些偏向了劉永年,林箭瀾正想開口,和黎鬱之並肩而立的章止揚卻上前一步,朝著眾人道:“右相大人一生淡泊名利,從未有過門第之分。想我章止揚也是一屆白身,右相大人卻將林大小姐許配與我,由此可見,右相大人豈是那種以勢度人、沽名釣譽之人?還有,這人口口聲聲說與林二小姐私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