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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如今情況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能比現在更糟嗎?”
這樣的好戲,如果林傲梅躲著,那就不好玩了!就讓她當面享受享受眾人的唾棄吧!
“箭瀾,讓傲梅出來當面和眾人對質吧!或許,能挽回些局面呢!”杜柳清挽著林箭瀾的臂彎,柔聲勸道。
挽回?林傲梅那小賤人,就等著萬劫不復吧!
林箭瀾下定了決心,緊攥著的手掌鬆開了些,沉聲道:“來人!去桂園,請二小姐過來。”
聽到林箭瀾要請林傲梅出來,人群不禁又交頭接耳起來,這次卻都將聲音壓得很低,只聽得一片窸窣。
“林二小姐我還沒見過她呢!只看見過她的畫像,倒是個美人胚子,可惜品行竟如此不堪。”
“要不怎麼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呢!”
“林二小姐品行不端,可不代表林大小姐也不好。那才是真真正正德藝雙馨的好女子!”
“是啊是啊!”
“……”
眾人研評得越發來勁,不知不覺間窸窣聲又變成了沸沸揚揚的議論聲,林箭瀾剛想喝止,便聽身後女子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傳來:“爹!”
門邊的守衛見到來人,忙自覺的讓立兩旁,眾人擁擠著朝聲源處望去。
為首之人,是一襲薑黃色冰絲絨錦衣裳的孟氏,她左右各倚立著兩位妙齡女子。
左側的那位著茜紅色八步湘裙的女子,眾人一望皆知,正是右相府嫡大小姐林芙蓉。
然而此時,她卻未能如以前一般吸引到眾人的所有目光。那本應最惹眼的亮麗紅色,竟硬生生被右側那抹素色身影壓制得光彩大減。
孟氏右側的女子,上著一襲淺粉色漸白的軟羅雲綢半臂,外罩玉色繡白蘭的紗衫,下身繫著淺白色曳地長裙。輕盈飄逸的裙結打成別緻的緊簇蝶花偏於腰側,通身淺淡的顏色如煙霧薰染而成,飄渺間風姿卓約。
她三千潑墨青絲用一根水色玉管挽著斜偏髮鬢,餘下一半垂髫在雙肩,頭上再沒有其他髮飾,只稀零的點綴幾粒嵌金粉的星珠,氤氳出一種別樣的柔情綽態。輕紗半遮看不清樣貌,但單那眉宇間,便兮若清雲蔽月,流風迴雪,襯得她就似那江南一隅待字閨中的少女一般,婉約、純潔、清冽、溫柔、甜美、優雅。
周圍靜謐得幾乎可以聽見輕風在耳邊吹拂,原本呼之欲出的謾罵詆譭聲在此時全數胎死腹中。
一個純潔得如此無暇的佳人,怎麼可能是他們先前認為的品行不端,行為宵小之人呢?
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說,此時皆已被拋諸了九霄雲外。
“這是怎麼回事?”孟氏看著府門外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皺著眉頭問道。
“老夫人!您怎麼親自出來了!”林箭瀾訝然道,趕忙走到林芙蓉的位置摻著孟氏。
其實不僅孟氏,可以說,桂園的所有人,都已經全數跟來了。至於是存著什麼心態過來的,那也就只有各自心知肚明瞭。
孟氏環視了一眼四周,意味不明的道:“我想看看這些人,都是怎樣詆譭我孫女的!”
本以為,此事不過是無賴之徒在誹謗誣陷,只要林箭瀾出面,必不難解決。但是,從看到守衛去桂園請林傲梅,孟氏就知道,此事絕非想象中的那般好解決。
杜柳清心中嗤笑,臉上一片愁容,朝著林傲梅道:“傲梅,二孃相信清者自清,不得已把你叫出來,是覺得,此事除了你自己,恐怕無人能夠解釋了。”
嘴上說著清者自清,話裡卻說此事除了林傲梅自己,無人能夠解釋,那到底是清到和種地步,才會如此不可告人呢?
“二孃說的是,不過傲梅想問問,是什麼事,連二孃都解釋不了,非得要傲梅來解釋呢?”裝作聽不出杜柳清的話中話,林傲梅柔聲問道。
一旁黎鬱之憂心忡忡得近乎絕望的眼色,再加上林箭瀾請自己前來的行為,都讓林傲梅不得不樹起一百二十萬分的警惕性。
看來,杜柳清不僅僅是要詆譭自己的清白這麼簡單啊……
“我可憐的傲梅啊!如果這事你解釋不出個所以然,恐怕你這輩子就毀了啊!”杜柳清搖頭哀聲道。
這小賤人,就算知道是自己設的局又這樣?拿不出實際證據,就算她說得多篤定,多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相信,恐怕到頭來,還要落個汙衊嫡母的罪名!
杜柳清認知中,就是想讓林傲梅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汙衊與她,所以從頭到尾,在林傲梅面前,杜柳清都沒怎麼刻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