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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但那會在人群中,周圍都是護衛,他不敢貿然把東西丟地上。而人群一散,他被擠得還沒走幾步,就被打趴下五花大綁起來,更沒有機會把東西處理掉了。
林芙蓉完全傻眼了,怎麼回事?為什麼還真搜出了東西?
林箭瀾接過石稀遞上來的木製匣子,反覆看了看,對著桌腳,手指往匣邊用力一按,幾根銀針“嗖”的一聲射出,穩穩的紮在紫檀木上。
就在眾人震驚的當口,林箭瀾忽然一掌拍在桌上,怒喝道:“說!你是何人!是誰指使你來的?”
林嚴昱心中大駭,上前一腳踢翻了那人,模樣像是要將那人生吞活剝了去:“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如此陷害我妹妹,是想要以此勒索我右相府不成!”
三言兩語,就把所有罪責當頭兜在那人頭上,絕口斷了背後有人指使這個說法。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草民、草民只是一時財迷心竅,大人饒命啊!”捂著心口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勁的磕頭求饒,卻是不說出受何人指使,而是順著林嚴昱的臺階就坡下驢。
這時把杜柳清招出來,林箭瀾會不會信暫且不提,一旦招了,殺人償命,他只有死路一條。雖然殺人償命是必然的結果,但如果他將罪責往自己身上攬,保不定夫人會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事後想辦法救他出來。
杜柳清沁出冷汗的手心稍稍鬆弛了些,當即喝道:“好你個宵小之徒,真當我右相府可欺不成?來人!將此人送進官府查辦!”只要送進了官府,要讓他們徹底閉嘴還不容易?
一直垂首立在張管事趕忙招呼幾個護衛,就要動手把人拉走。
林傲梅突然一改恬淡的姿態,抓起手邊的茶盞猛的摔向張管事腳邊,俏臉上浸染寒霜,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冰冷:“給我滾下去!我就不信了,區區一介草民,就敢為了錢財冒犯到右相府的頭上!再不從實招來,直接亂棍打死!”
張管事被嚇得抖了一抖,不敢言語的埋著頭退回了後頭。
反正,自從被莫名其妙的坑了那麼多銀兩之後,這位林二小姐,他是決計不敢再招惹了。
其他人也是心中一驚,自回府以來,除了林箭瀾孟氏幾人,對其他人,林傲梅總是平和中帶著疏離的漠然,但也從未發怒過,一直都是溫和柔然的模樣,更別提摔東西了。
不過,被人這麼誣陷,林傲梅此時發怒,著實在情在理,無可厚非,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沒有人會說她脾氣不好。只是,那股凜然的氣勢,擲地有聲的話語,卻還是讓眾人下意識驚了一驚。
那人顫粟得更加厲害,亂棍打死……天啊!如果真的當場亂棍打死,夫人開口救他,不就會招惹嫌疑了嗎?他自然不是擔心杜柳清會招惹上嫌疑,而是這樣的話,要想杜柳清開口救他,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杜柳清心裡發寒,她已經不相信,被林傲梅這麼逼,那人還能不招供。
雖然知道,卻是半點無計可施,不知該如何阻止才能不招惹嫌疑。
唯今之計,只能死不認賬了。不能認,絕對不能認!一旦承認,就徹底完了!
如杜柳清所料,那人哭訴控訴道:“貴人、貴人饒命!小的也是受人脅迫,殺人絕非本意啊!”
林芙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才緩緩睜開眼,就聽林箭瀾冷身聲追問道:“是何人指使於你?”
偷眼望了一眼杜柳清,那人狠了狠心,磕頭道:“大人饒命!是夫人讓我這麼做的,她讓我們三人今早混到右相府門前的人群中幫襯,看她眼色行事。那個針匣,就是夫人交給我的。因為小的會幾步拳腳功夫,夫人交代,必要時候或許有用。還給了我們三人一大筆銀子,足足幾千兩銀子……”為了不孤軍奮戰,那人毫不猶豫的將其他兩人也拉下水。
杜柳清大驚失色,一副完全沒想到的樣子,勃然大怒,指著那人道:“你、你欺人太甚!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汙衊了我的女兒,現在還想要汙衊我嗎!”
即使那人沒有直接說劉永年也是杜柳清指使的,但誰聽不出來其中深意?
如果劉永年不是她指使的,那杜柳清怎麼會提前叫他們三人今早混在人群中幫襯?這明顯是早就知道今早劉永年會來右相府門口鬧事。
既然被拉下了水,其餘兩人也不好再做壁上觀。雖說他們倆沒有殺人,但至少也是同夥的罪名,如果不盡量撇輕些罪責,恐怕幾年牢是少不了了。
跪在中間的一人忙開口道:“夫人!你不能這麼過河拆橋啊!我們仨可都是受了你的命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