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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這起軍火走私案,堪稱出雲國第一樁貪案,聖上龍顏大怒,不僅誅了趙松九族,就連五個藏匿軍火的州縣縣官,也均被革職嚴辦。
走私軍火這麼大的事,即使五個州縣的縣官不知情,沒有同流合汙,也依舊難逃失職之罪。而且這種事,絕對不可能是趙松一力可以造就的。趙松的身後,一定還有更大的人物在幫襯著。否則,就算五個州縣的縣官都是趙松的人,把軍火從夕幻國經過出雲國再運到羌祈國,需要耗費的財力物力人力,都不是趙松一個小小的監正可以承擔的。
當然,這個和林傲梅沒有太大關係,前世璃王也只追查到趙松這裡,線索便斷了,所以林傲梅也不知趙松的背後是什麼人在幫襯。
不過,知道趙松走私軍火一事,就已經足夠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趙鬆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林傲梅,語氣哆嗦,終是沒有將話完整的問出口。
“趙大人說笑了,家父名諱,小女適才不是說過了嗎?或者,如果您有機會活到今晚的話,可以觀一觀天象,也許,小女正是那星宿中的一顆妖星也說不定!”林傲梅眉睫靜楚,清冷一笑:“只不過,這顆妖星,可不是禍國的妖星,而是禍你趙家九族的妖星!”
冷冽凜然的話語,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趙松徹底無法站定,身形不穩的扶住案几,用僅存的最後一絲氣力道:“林二小姐想要我做什麼?直說吧!”
怎麼說也在官場淫浸了這麼多年,在此時,趙松也想明白了,林傲梅所說的“生意”,是怎樣一筆生意了。
“趙松大人放心,傲梅要做的,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趙松極度蒼白的臉色並未因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而有絲毫的好轉,依舊沒有任何的血色。
笑話!就是再舉手之勞,自己九族的性命都在別人手裡握著,他怎麼可能安心?
林箭瀾官居一品,身為他的女兒,林芙蓉的庚帖自然也是放在極前的位置上。林傲梅找起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就從寫著“嫡”字的一摞庚帖中,抽出林芙蓉的生辰八字。
打著相看皇子妃的幌子,作戲自然也要做全套,不可能只要求遞交庶女的庚帖。原本嫡女的那一摞庚帖,只是擺著掩人耳目而已,如今卻是不止了。
將餘下的庚帖扔回案几上,林傲梅甩了甩手中的庚帖,淺薄如水的唇角似笑非笑,幽幽道:“監正大人不覺得這張庚帖上的生辰八字,和宸義王簡直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嗎?”
趙松蒼白的面容再一次凝固了,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究竟還知道些什麼?這場宴會是打著為眾皇子相看皇子妃的幌子置辦的,所知太妃真實用意的,也不過寥寥幾人,這個女子為什麼會知道?
木然的接過林傲梅手中的那張庚帖,看到上面的名字,趙松眸光一凝: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她?這可是杜太師的親外孫女啊!他怎麼開罪得起?而且,走私軍火這件事,杜太師他……
林二小姐不是林大小姐的妹妹嗎?怎麼會?轉念一想,趙松只覺自己真被嚇得腦子不好使了,就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都有可能刀刃相見,更別提不是親姐妹的姐妹了!不過,其它人還好說,林大小姐的話,真的讓他好是為難啊!
思索了片刻,趙松支支吾吾的道:“這次太妃打的,是庶女的主意,林大小姐是嫡女,恐怕……”
“這可就是您的事了,趙大人做監正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怎麼說合適嗎?”清傲如月的面容淺淡如蘭,吐字泠泠,“而且,我孃親還未去世前,林芙蓉,可不就是庶女?”
寂若古林的眼眸轉而凝睇著趙松,看得他心中一顫:
是啊!當年黎芊芊還在時,杜柳清只是側室,林芙蓉自然也是庶女了。是直到五年前,黎芊芊去世,杜柳清扶正,林芙蓉才由庶轉嫡的。
唯一可以作為推搪的藉口被駁回了,趙松無計可施,只聽林傲梅又道:“監正大人,看來,比起得罪杜家,您還是更願意被誅連九族,人頭落地呢!”
聰慧如林傲梅,又怎麼聽不出趙松是在推搪呢?杜家位高權重,趙松不敢得罪也是常情,林傲梅這才開口再添一把猛柴。所有常情,在自身性命面前,都可以變成非常情。
手拿著林芙蓉的庚帖,趙松直覺得那帖子似有千斤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咬一咬牙,一字一頓的道:“你知道所有藏匿地點和路線,要是你利用完我,又反過來告發我,自己立一大功怎麼辦?”這種事可不是小事,容不得一點疏忽和錯漏,過河拆橋這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