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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太醫此話何解?”林箭瀾哪裡安心得下,急急問道。
鐘太醫有些惑然的瞥向林傲梅,卻見她神色一片坦然,完全沒有心虛的樣子,鐘太醫一時難以判斷。
按理說,照老夫人現在的病情,是不會引起右肋疼痛的,但是,適才林二小姐的確這麼說了。是有意要引他發現的嗎?
可是,林二小姐不懂醫術,又如何知道老夫人的真實病因呢?
“回相爺,老夫人年事已高,頭疼其實是小毛病,所以,一般來說,都是開些緩解疼痛的藥方進行調理,久而久之,自然就能痊癒。但是,如果是肝臟鬱滯才引起的頭疼,那再開緩解疼痛的藥方,就是治標不治本了。”見林箭瀾仍是滿臉疑惑,鐘太醫只得接著道:“下官適才,替老夫人施針探脈了一番,發現老夫人肝失疏洩,有些氣機鬱滯。想來,老夫人之所以會頭疼,並非普通的頭風,而是因為肝氣鬱滯所引起的!”
“肝氣鬱滯?”林箭瀾神情一凜,追問道:“嚴不嚴重?如何才能痊癒?”
“這……”鐘太醫猶豫了會,拱手道:“老夫人吉人天相,所幸發現得早,還尚未延伸到六腑,只要細心調理,痊癒應是不在話下的。”
說來也怪,肝氣鬱滯所引起的頭疼,痛勢若劈,要睡個好覺,是件極為奢侈的事。所以,一般來說,患者都會因睡眠不足而精神欠佳。
但是,孟老夫人雖怒火攻心暈厥過去,臉色有些蒼白,卻不難看出,她氣血還是不錯的,不像是每晚都頭疼得睡不著覺的人。
疑惑的視線瞥向錦床,彷彿看到了什麼,鐘太醫眼神稍頓,走近錦床邊,輕緩的將孟氏墊在頭下的軟枕移取出來。
香枕觸及掌間,鐘太醫不由驚道:“這香枕,竟是由冰絲絨錦縫製的!”
這孟老夫人,也太奢侈,太會享受了!
這可是冰絲絨錦,別人就是拿來做隨身的一小塊錦帕都會覺得暴殄天物捨不得。這老夫人居然拿來縫香枕!
看著鐘太醫有些目瞪口呆,林箭瀾不由眉飛色舞笑著解釋道:“這是梅兒縫製給老夫人的,老夫人很喜歡,所以一直在用。”
“林二小姐?”鐘太醫將目光轉向林傲梅,卻見她依然恬淡如水,只輕點了點頭,證實林箭瀾的話,沒有半點要顯擺的意思。
鐘太醫不由暗自點頭,果然是個有心的孫女,孟老夫人好福氣啊!
端詳著手中的香枕,鐘太醫似乎發現了其中奧妙,笑問林傲梅道:“林二小姐懂醫術?”
林傲梅愣了愣,繼而笑著道:“鐘太醫會這樣問,可是覺得這香枕有什麼不同尋常?”
沒想到林傲梅並不避諱,反而如此直言,鐘太醫點點頭道:“確實。下官適才有些不解,肝氣鬱滯引起的頭疼,痛勢若劈,很難入睡,可是老夫人卻明顯不存在這個問題,想來,就是這香枕的功勞。”
林箭瀾疑惑道:“這香枕,難不成有什麼玄機嗎?”
在鐘太醫拿起這香枕時,林傲梅便已有了主意,此時已經完全不心慌待會有什麼解釋不通的了。所以,只靜靜的看著鐘太醫回話:“回相爺,這香枕看似和普通的香枕一般無二,實際上,其中有幾味藥材,是專門針對老夫人的病因,可以疏肝理氣解鬱,所以,老夫人才能在大夫還沒有查明到病因之前,減少了頭疼的痛楚,安心入睡。”
林箭瀾滿是詫異,在今天之前,老夫人的真實病因都還無人察覺,而這香枕,卻是在許久之前,梅兒就縫製好送給老夫人了。
鐘太醫說,裡面有幾味藥材,是專門針對老夫人肝氣鬱滯的,豈不就是說,在此之前,梅兒就已經知道老夫人的真實病因,所以才會針對這個病因加進藥材幫助老夫人入眠的嗎?
不過,連府醫都沒診斷出來的病因,梅兒又為何會知道的?還有,既然梅兒知道,那又為何不說,只自己暗暗的幫孟氏調理呢?
疑惑的以眼神詢問林傲梅,卻見林傲梅也是一臉茫然迷惑,詢問鐘太醫道:“敢問鐘太醫,是哪幾味藥材?”
對於林傲梅,鐘太醫的印象是極為滿意的,聽她這樣問,當即毫無惡意的笑笑道:“二小姐不必如此藏拙。你的用心良苦,孟老夫人都會知道的。”
林傲梅卻仍是一臉的不明所以,堅持道:“傲梅當真不知,還望太醫指點。”
如果這香枕,是在孟氏診出病因之後縫製的,那林傲梅也沒什麼不好否認的。但是現在,她絕對不能認。否則,真的無從解釋。
“啊?”鐘太醫神色很是錯愕,好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