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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重要的一環,所以在察覺到林芙蓉的動機後,杜柳清也並沒有多加阻攔。因為,這不失為一條好計!
“大姐姐,只要你說不是你,梅兒就相信你!可是,是什麼人竟敢攛掇賊人汙衊姐姐呢?”林傲梅堅定的道,話語中透著對林芙蓉全然無條件的信任,聽得林箭瀾心酸不已。
梅兒這般純粹的敬重芙兒,信任芙兒,可是芙兒做了什麼呢?弒妹未遂,在事實俱在的情況下,還一心想要攀咬汙衊梅兒。這讓他該如何去相信,這兩個都是自己的女兒啊!
林芙蓉卻是明顯的不領情,既然要反咬林傲梅下水當筏子,那明著撕破臉皮自是少不了了,林芙蓉也索性不再演下去,冷笑道:“是誰?居然還問汙衊我的人是誰?林傲梅,你賊喊捉賊的戲碼也該演夠了吧!”
“你個孽女!”林箭瀾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怒聲大叱道。直把正要開口幫襯林芙蓉的杜柳清給驚得收住了話,頓住了動作。
沒有看錯?沒有看錯!箭瀾斥責的,是芙兒!不是林傲梅!
林箭瀾因為林傲梅斥責林芙蓉,那這句斥責,在杜柳清看來,就不是一句簡簡單單的斥責了,而是一把利刃,一把狠狠劃過她心頭的利刃!
見林芙蓉淚流滿面,杜柳清趕忙奔到林芙蓉身邊,將她護在身後,臉上是實實在在,毫無作假的委屈填膺,責問林箭瀾道:“箭瀾你這是做什麼?芙兒尚還年幼,被汙衊到如廝地步自然會委屈!況且,芙兒說的,雖聽著有些針對傲梅,可也是就事論事,不無可能性啊!”
“我問你,到底是誰在汙衊誰!有些針對梅兒?我看這分明就是故意針對,直面的針對!”林箭瀾冷哼一聲道。
杜柳清這下徹底懵了,她也不信,林箭瀾竟會對林傲梅偏頗至此。
還未待回過神,就見林箭瀾將武楷簽字畫押好的狀紙掃到她身邊道:“這是那刺客領頭人親自簽字畫押的供詞,還能有假!”
杜柳清看也不看,寸土不讓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單憑一張供詞,老爺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將罪名往芙兒頭上兜嗎?老爺要懷疑,我不敢為芙兒辯駁。但也要一視同仁,至少芙兒自己的辯解就不無道理。同樣是一面之詞,老爺為何深信那刺客領頭人的話,卻不信芙兒的?二話不說便道是芙兒在汙衊傲梅,而不說是那刺客領頭人在汙衊芙兒呢?”
林箭瀾氣急敗壞,甩袖道:“對這件事,你又知道多少!你的一味盲目袒護,只會害了芙兒!”
“難道老爺你不是一味的盲目袒護傲梅嗎?”杜柳清近乎歇斯底里的反駁道。
“你!”林箭瀾無言以對,不是他理虧,而是他不知該如何跟杜柳清道明。總之,他自己清楚,他絕沒有盲目的袒護任何人。
林傲梅恍若才回過神來,咬著唇,長睫的清淚順著玉頰滴落,終是輕笑出聲。
那笑聲透著悲涼與悽迷,透著失落與滄桑,垂下眸子,身子搖搖欲墜呢喃道:“可笑!多可笑啊!這就是我敬愛的大姐姐?我敬重的二孃?原以為,你們會像家人一般待我,會像我信任你們一樣的信任我,可是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才叫一家人,什麼又是親疏有別!我在你們眼裡到底是什麼!是個可以替罪墊腳的筏子?是在緊要關頭隨便拿來擋災的擋箭牌?”
林傲梅越說越是委屈,再也控制不住,轉身趴到桌案上嚶嚶痛哭起來。
她性子素來內斂沉靜,再委屈也沒有這樣過。此時哭得這般悽悽慼慼,可見是確實傷透了心。
林箭瀾被嚇了一跳,繼而又是深深的惻隱與憐惜。惱怒的瞪了一眼杜柳清和林芙蓉,掏出錦帕替林傲梅拭去淚水,想要安慰,卻不知怎麼安慰。
這件事,別人不知道其中內情詳情,梅兒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所以,梅兒跟他同樣清楚,武楷供詞的可信度。可即便如此,她依舊選擇相信芙兒,卻還被柳清和芙兒猝不及防的一同放了冷箭。
他一直以為,柳清和芙兒,對梅兒都是情真意切的。可是,若是情真意切,芙兒又怎會派人去刺殺梅兒?而柳清,為了保芙兒,便不分青紅皂白的中傷梅兒,又能談何情真意切呢?
不由聯想起林傲梅在邯珥村例銀被剋扣一事,和之前的劉永年一事,還有不久前林傲梅沐浴撞蛇一事,深入一看,其實都和杜柳清有著或多或少的牽扯。
之前以為杜柳清對林傲梅真心實意,視如己出,所以,即便看似矛頭指著杜柳清,林箭瀾潛意識中也一直撇清著杜柳清。可是,這時候將那矛頭再跟此時的想法結合在一起,林箭瀾只覺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