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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的回答,只轉頭遣人去喚大夫,至少給林芙蓉看下傷勢。
此舉動無疑又惹人心下一陣稱讚,而那好似隨口一問的話,也似一根刺,給人埋下了疑惑。
到底是林芙蓉私心歹毒,還是寄人籬下不得不聽命行事?再看林芙蓉那說不出話,無法出聲的喉嚨,這疑惑更是有待考究了。
“先把人帶去京兆府大牢候審,直接讓大夫去牢裡給她處理傷勢。喉嚨務必好好看看,到底是人灌的啞藥,還是真的燙傷。”璃王聲音郎朗,看向田思漁的眼光卻如刃凜冽。
田思漁微怔,隨即也冷靜了。那喉嚨確是燙傷,只是過程有出入罷了。且進了京都大牢,林芙蓉即便是碎屍萬段了也同大皇子府無關,這樣的時機,不滅林芙蓉,更待何時?諒她也沒機會再說什麼了。
詹玄羽對田思漁和林芙蓉的事不感興趣,卻似察覺到什麼異樣,微抬著頭,對著周圍樓臺掃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一處三樓的視窗處。
“怎麼了?”林傲梅扭過頭問他。
詹玄羽瞳眸未移,折射出如電的凜光:“有朋自遠方來……”
樓臺之上的人顯然也察覺到暴露了,索性不遮不躲,倚窗現了身。與詹玄羽兩相對視,卻是彼此淡漠如冰。
隔得挺遠,林傲梅對那人的面容五官看不真切。只見得那人身姿欣長,衣袍是奪目的玄黑。
那人向詹玄羽遙舉酒杯,而後一飲而盡。詹玄羽也微斂頷首,遙遙示意。
那人右手執著酒壺,又滿上一杯,對著同樣的方向再次輕舉。
林傲梅同詹玄羽站在一處,適才第一杯酒,顯然是對著詹玄羽致意。而這一杯……林傲梅微訝,這一杯,竟是對她?
樓臺之人飲盡杯中酒,卻是目不轉睛。
雲木郡主,甚是有趣!
詹玄羽神色冷然,不動聲色的往前幾步,擋在林傲梅身前。右手微抬之際,袖中的斷月鏢突然閃現,不偏不倚,徑直往那人的方向而去。
電光火石間,那人的破月鏢便瞬間迎上斷月鏢,竟在空中碰撞出了火花,惹得眾人注目。
只不過一瞬,斷月鏢和破月鏢便各自迴旋,落回主人手中。
那人勾唇一笑,轉身離去,消失在樓臺之中。
林傲梅不明所以。璃王卻認出了破月,低聲訝然朝詹玄羽道:“是他?怎麼這時候來到出雲?神不知鬼不覺的。”
“誰知道。他閒得慌吧。”詹玄羽眼瞼微斂:無論是誰,若敢打傲梅的主意,雖遠必誅!
林傲梅一頭霧水,問道:“那是何人?”
“容後再與你細說,先回吧。”詹玄羽不甚在意的道。
林芙蓉被押走了,林傲梅跟田思漁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礙於身份,林傲梅便倩了倩身,而後扶著丫鬟的手重新上了轎輦。
這場祭天典禮,自是惹人津津樂道。林芙蓉的事也是藏不住,很快傳開了。林芙蓉當街弒妹,被押送大牢。
右相府得知訊息後,孟氏和林箭瀾第一反應是急匆匆拉著林傲梅問:“有傷到你嗎?”
這舉動深深刺痛了杜柳清,這種情況下,他們只關心林傲梅這賤人,芙兒已經被關進大牢了,他們一句都不過問?
孟氏和林箭瀾四目相對,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難以言喻的色彩。
為什麼直到現在,芙蓉還這麼執迷不悟?若說林箭瀾之前對與林芙蓉斷絕關係一事還存著半分不忍,此時已然煙消雲散,只剩慶幸。
若不然,林傲梅這個做妹妹的,難免還得被人說三道四。
“箭瀾,我要去牢中看看芙兒,她絕非心腸歹毒之人,定是受人脅迫,不得已而為之!”杜柳清淚眼汪汪,神情憔悴,不復往日的光彩照人。
如果是之前,林箭瀾是信的。但經過這麼多事後,還說林芙蓉絕非心腸歹毒之人,林箭瀾只覺杜柳清睜眼說瞎話。
這件事可能有人指使,但若林芙蓉自己沒這心思,能出手這麼狠?
這女兒,要不得,他也要不起了!
“她和右相府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如今只是一個對梅兒行兇未遂的罪犯。沒有探視的必要。如果她真無辜,京兆府自會查明,也不會冤枉了她。”林箭瀾狠了狠心道。
“箭瀾!你沒聽說嗎?芙兒遍體鱗傷,現下喉嚨都已經啞了,如何為自己辯解!明顯是有人蓄意……”
“夠了!”林箭瀾喝止道:“說起這事,你該去問問你父親!我先前已經託你父親遣人去大皇子府看護芙蓉,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