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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所有的疲勞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上前,將手搭在了林傲梅肩上,帶著掩不住的笑意哄道:“哪敢去鬼混,是有正事要辦。這不是趕回來了嗎?”
這什麼情況?不對阿!
林傲梅慌亂躲開他的手,也不去看他:“你趕不趕回來,同我何干?”
該死,怎麼回事?本身沒有問題的話,現在說出來都覺得那麼彆扭不對勁呢?
“傲梅,你臉紅彤彤的,喝酒了嗎?”詹玄羽明知她不可能喝酒,還故意道,話語盡顯調侃。
“胡說……”林傲梅聲如蚊音,眼神躲閃。
莫名有些尷尬羞赧是怎麼回事……
詹玄羽悶笑出聲,也不敢再逗她。
小狐狸逗狠了,會咬人的。
見詹玄羽兀自撤袍在圈椅上坐下,林傲梅才覺臉上的熱氣消散了一些,整個人也正常了。
“我真不是去鬼混的。”詹玄羽飲了杯茶,才對林傲梅道:“你還記得祭天遊行時,那樓臺上的男子嗎?”
自然是記得的。那會詹玄羽說等過後同她說,但後來事忙,林傲梅也沒追問。
“那人是北辰國的太子,安夜翔。”詹玄羽臉色一正道。
林傲梅猜想過那人身份不凡,倒沒想竟會是北辰國的太子。只是,北辰太子為何會出現在出雲國的天子腳下。
“大朝會?”林傲梅稍一思索,問道。
近月來最大的事,便是這三年一次,四大國齊聚的大朝會了。只是,這北辰太子怎麼無聲無息便到了出雲?
“我的探子其實早有來報,說安夜翔並未在北辰來赴大朝會的隊伍之中。我也一直在派人追查,約莫知道他在京都,卻沒想到那天他竟大大咧咧就現身了。”
許是知道被察覺了,安夜翔索性自己現身。那天后還直接派人遞摺子上奏了聖上,說他性子孤僻,獨來獨往慣了,不喜跟著大隊走,所以先行趕來出雲拜訪,領略出雲的風土人情。目前皇帝身邊一些近臣,都知道安夜翔蟄伏在出雲,卻找不到他人。他又光明正大遞了請安摺子,一時也無人敢去惹,只能暗中留意著。
“聽起來還是個厲害莫測,琢磨不透的人物。”林傲梅如此道。
“確實如此。”對安夜翔,詹玄羽素來不敢小覷:“那安夜翔也不知抽的什麼風,竟然向皇上請旨,要本世子親自出城,去護送他妹妹安歆舞來朝。真這麼關心,他自個兒倒脫離了隊伍,竟要我去護送。”
“所以這麼多天,你是去護送北辰公主,當護花使者去了?”林傲梅眸似含秋波,望了一眼詹玄羽問道。
就這一眼,讓詹玄羽頓時心虛,忙解釋道:“我只是去應付一下,是出了城尋過去,但只留下影衛護送,我就快馬回來了。”
這自然是實話,若是詹玄羽真親自護送那北辰公主,以大部隊那種腳程,得到臨近大朝會之時才能到京都。
“你這算公然抗旨?”林傲梅問道。這祖宗膽子是真的大!
“我可真出城去了,也見過北辰公主那隊伍了。只說讓我去護送,又沒說護送到幾時。皇上知道,也頂多說我兩句。因為安夜翔的幾句話就下旨派我去護送,已經很給北辰面子了,斷然不會因為這個就降罪我。我自然懶得搭理。”詹玄羽吊兒郎當的道,顯然已看透了一切。
“投機取巧,斷章取義。”林傲梅心中釋然,難得擠兌道。
“過分了阿!”詹玄羽嘴角上揚,斜睨林傲梅道:“誰叫你明天就要回相府了,我可是特地趕回來的。”
林傲梅笑而不語,滿目璨然,許久道:“你同那北辰國太子,似乎交情不扉?”
“有交集,沒交情。”按理說,安夜翔是北辰太子,詹玄羽是出雲世子,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卻偏偏天意弄人。
詹玄羽也不避諱,對林傲梅解惑道:“並非朝堂之上的交集,是機緣巧合,我二人幼年時,算是師出同門。”
林傲梅訝然,緩緩問道:“那、他是你,師兄?”
“說實話,我二人雖師出同門,知道彼此的存在,但之前學藝習武時,他住北山,我住南山,從未有過正式的面緣。師父從未言明是哪個弟子先拜入其門下,似乎故意把我二人隔絕開來,自然也無從得知誰長誰幼。”詹玄羽憶往昔,林傲梅才猛然發覺,她對詹玄羽的過去,居然一無所知。原來,他還有個師父,也曾有過學藝習武的江湖日子。
“後來師父仙去,我二人更不必打照面。直到六年前,在夕幻國的大朝會上,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