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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得知此事的,只因為林傲梅上次偶然在信中問他,此次秋闈杜府的杜傑斐可有參加。詹玄羽覺得有貓膩,稍加追查便知曉杜傑斐曾經乾的腌臢事。
詹玄羽只跟林傲梅說杜傑斐沒參加,實際上他查到了杜傑斐會參加。可那又怎樣?
林傲梅並不知道詹玄羽的雷厲風行,只道這杜傑斐真是中看不中用,生得人高馬大的,如此不禁打,那傷養了這麼久還沒養好。
詹玄羽做事素來心細如髮,寫給林傲梅的名單上,不僅寫了一甲的三人,還寫了林嚴昱,林嚴恆的,章止揚的,甚至還有,劉段慬!
久違的名字,讓林傲梅第一眼便看到了他。三甲的同進士出身。
林嚴昱和林嚴恆都是二甲。林嚴昱卻是二甲第一名的傳臚。
一甲的三人中,最出類拔萃的無疑是田思淵。章止揚是一甲第三名探花。一甲第二名的榜眼,喚作秦墨楓,是秦大學士的嫡子,秦墨雨的嫡親兄長。
文舉的大致便是如此。武舉的只知道一甲武狀元仍是田思淵。其他的,林傲梅都不清楚,也不認識,懶得理會。
田思淵……
林傲梅腦海中浮現出桃花宴上那貴公子清雅非凡的身影。
大皇子府內,田思漁聽聞田思淵奪了文武雙狀元,頓時大喜過望。她就知道,堂兄絕非凡俗!
她的堂兄阿,是世上最優秀的人!
只可惜……他們是本家的堂兄妹,註定她不能以想要的身份站在他身邊。
可是,她也情願,遠遠望著他,清清白白的守著他。
而這一切,全被毀了,被林芙蓉那個賤人毀了!若非那賤人不知廉恥,害得表哥聲名盡損,她又怎麼會被爹爹和姑母安排嫁入大皇子府!
思一時怒火中燒,想一會氣急敗壞:“水落,去把那賤人傳來,到本皇妃跟前立規矩!”
水落習以為常的應下,帶了其他幾個丫鬟婆子一同朝後院的柴房而去。
糊紙木門緊閉,卻是搖搖欲墜。水落嫌髒,直接抬腳,駕輕就熟的踢開。
“賤人,還不起來!皇子妃傳喚!”水落一腳將靠在木柴上的女子踹下,揚聲道。
女子髮髻散亂,髮絲髒兮兮,披頭蓋臉的垂著。身上衣裳已經快到遮不蔽體的地步,透著血跡斑斑的傷痕。
腳下的繡鞋也少了一隻,染著黑紅髮膿破開的黏液,透著股奇怪的異味,甚是噁心。
水落嫌棄的捂著嘴鼻:“賤人,你這鬼樣,誰見了敢相信你是右相府的嫡大小姐,嘖嘖嘖,你怎麼不去死,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得了。”
女子抬起眸,臉上新舊傷痕交錯,唯那眼睛還是認得出來的。竟真是林芙蓉。
那眸光淬了毒一般,水落一腳便踢過去:“賤人,我說錯了嗎?敢這麼看我,心中可是在咒罵我?”
林芙蓉咬牙發慄:死?她何嘗未想過死?可她不敢,亦不捨!她不信,她生來尊貴,最終要落得如此淒涼的結局?這不可能!
田思漁倚著美人塌,慢條斯理的塗著蔻丹。十指纖纖,瑩瑩如玉。
林芙蓉眼角酸澀,曾幾何時,她也是這般養尊處優,錦衣玉食。而今不過才幾月光景,卻好像那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
田思漁甚至未抬頭,便瓊鼻微蹙:“什麼味兒阿,林芙蓉,你想毒死本宮嗎?”
林芙蓉垂首低眉,不敢出聲。
田思漁剜了一眼水落道:“這賤人如此汙穢也配帶來本宮面前?好歹給她收拾一下再帶過來,別髒了本宮的眼。”
於是,林芙蓉被拉扯著換了進大皇子府以來的第一身衣裳。井水冰冷,倒在身上透著刺骨的寒意,林芙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雖沒洗得多幹淨,但好歹算收拾了一遭。
“過來,給本宮按按腳。”田思漁手上的蔻丹未乾,正吹著氣,懶懶吩咐道。
這些天來,林芙蓉已經完全不敢違抗田思漁。因為身上臉上的鞭痕便是教訓。
跪到田思漁腳邊幫她按著腿,林芙蓉咬緊唇齒,心中滿是屈辱。
田思漁以腳挑起林芙蓉的下巴:“委屈給誰看?想勾引誰?”
“芙蓉不敢。”林芙蓉手中的力道不覺重了些。
“這名字不太適合你,從今天起,你就叫賤人,可懂?”田思漁嗤笑道:“不謝恩?”
“謝、謝皇子妃……”屈辱,彌天大辱!
“你沒名字嗎?不知道怎麼說?”
林芙蓉咬牙不語,田思漁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