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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杜柳清生事,林傲梅原定的綠茶餅終是沒有做成。
照看至筍香醒來後,林傲梅連晚膳都沒來得及吃,便先回了浴房沐浴更衣。
詹玄羽對林傲梅的時間安排已經有個大概的區間,知道她約莫幾時得空。今天到來時,卻看到林傲梅還捧著四出蓮花碗在喝小米粥。
“這都酉時了,你還未用膳?”詹玄羽略顯疑問。
“出了些事耽擱了。”林傲梅也差不多吃完了,拿出袖帕拭了嘴,若非是孟氏特地叫人送來的,她倒也不餓,沒有什麼非吃不可的。
“如今這相府誰還敢耽擱你?”詹玄羽半帶笑言道,後又問:“杜柳清生事了?”
“嗯,孩子沒保住,筍香受傷了。”林傲梅也沒急著喚人進來收拾桌上碗箸,只將事情同詹玄羽道了。
雖自發省去了筍香的簪子是從她手中搶過的,但詹玄羽是何許人,立馬道:“這苦肉計是你先打算以自己為餌的,筍香才會阻攔效仿,可對?”
畢竟能如此當機立斷,不像筍香能想到的。
林傲梅輕咳了一聲,掩嘴道:“事急從權。”
詹玄羽怒道:“那女人都落到這田地了,還需你自損八百去對付她?你若想,本世子直接找人做了她就是!”
“我無意傷她腹中胎兒,這次也是始料未及。”林傲梅解釋著,又道:“此事已過,無需多言,終是那孩子錯託了。”
林傲梅沒傷到,詹玄羽也不多追究,只微惱道:“你不在乎自己,也莫讓他人擔心。”
這丫頭,明明似乎歷過了許多黑暗,對杜柳清恨之入骨,卻仍無意傷及無辜胎兒。
“若非萬不得已,誰又願意呢?”當時那種情況,若不使這苦肉計,定被杜柳清反咬一口。
詹玄羽無奈輕嘆,罷了,以後只能他幫著多操點心了:“我剛剛來時,順道拐去了大皇子府。嘖嘖嘖,可真狠,是那杜柳清還不知道林芙蓉在大皇子府的具體情況,若是知道,別說一個胎,就算有三個四個也得給她氣墮了!”
不用想也知道,林芙蓉在大皇子府肯定是水深火熱,只是這祖宗居然還有閒情逸致過去看。聽他話中輕描淡寫,這大皇子府,怕是也如這右相府,雖守備森嚴,他都能來去自如。
“大皇子此番吃了這啞巴虧,當時怒不可遏,說是林芙蓉設計,不會放過林芙蓉。但也必定清楚,這事不止林芙蓉一人可以成事。所以也必定會再循根追查。世子就不擔心被查出什麼來?”此計環環相扣,所以需要牽扯安排的人也不少,這祖宗就一點都不擔心其中哪一環會露了馬腳?
“就算田氏一族傾巢出動去查,也不見得能查到什麼。就算能查到些蹊蹺,也不能證明什麼,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唯一浮在水面的罪魁禍首,只有林芙蓉一個。自然是什麼怒火都衝著她去了。”詹玄羽氣定神閒。那塊引得詹玄耀到雲香居的玉佩雖是萬安康的,但萬安康本人對此事一無所知,再怎麼查,也只能查到自己的玉佩不知在何時被盜。
萬家長房和二房素來不睦,在坊間已不是什麼秘密,若非萬家老太爺尚在人世,現下應早已分家。
萬安泰出自長房,萬安康是二房的人,萬安泰又早已是五皇子麾下的人,聽聞大皇子近日都在招攬萬安康,萬安泰正愁無計阻攔,就在這時,詹玄羽出現了!
一能讓大皇子重重的載個大跟頭,二能讓萬安康惹一身腥,這第三嘛,經此一事,田氏一族對萬安康必定心存芥蒂,即便他再要投靠大皇子,也不太可能了。
“人查不到,物呢?”林傲梅可沒忘,那宮廷秘藥鴛鴦夢的作用。只是她至今不清楚,那藥是如何使用的。詹玄羽不太肯說,理由是,汙穢之物,她無需清楚。
“放心吧,都毀了。”鴛鴦夢,鴛鴦夢,實際分為鴛藥和鴦藥,二者相遇,才能發揮其妙用,且只針對於男子。那鴦藥在林芙蓉的衣裳上,早被詹玄耀自個兒撕毀了。鴛藥在那雲香居甲號房的屏風之上,也已毀在齊統領和那大盜的刀刃下了,此番應早被當成廢柴火燒了。任是誰也想不到,藥會下在如此明目張膽的地方。
詹玄羽沒有細說,林傲梅終是不太安心。見她如此,詹玄羽終是同她細說了一番,免得她不安。
林傲梅心安的同時,卻也被詹玄羽的縝密摺服了:“林芙蓉在大皇子府,當下是何情況?”
“關在後院柴房了,別說請大夫處理腳上的傷勢了,都不知是被誰打得遍體鱗傷,哭都哭不出來。”詹玄羽看到時,林芙蓉嘴巴都被堵著,大抵是怕她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