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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林傲梅會不會正害怕的彷徨無措,還是一臉看透紅塵的覺得無所謂指婚給誰?
詹玄羽擔憂,憤怒,煩躁,卻又覺得這些情緒來得莫名其妙。
他在煩躁什麼?憤怒什麼?僅僅是想到林傲梅可能要被指婚給其它人了,他就抑制不住的難受。他甚至急切的想將林傲梅藏起來,不讓任何人打她的主意。
難道,這就叫佔有慾?難道,不知不覺間,他真的愛上了林傲梅?
“你下去。”詹玄羽臉色陰深沉凝,對那傳信的小廝道。
“世子……”小廝看他臉色不對,略顯擔憂的低喚道。王爺沒說會有這一遭阿,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滾!”詹玄羽雜亂煩躁,語氣也暴躁。嚇得小廝不敢再多看一眼,忙跑了。
完了完了,就這反應,要是被世子知道他傳的話是三分真七分假的,還不把他剁了餵狗?我的王爺阿,你害死奴才了!
詹玄羽並沒有多瞥一眼小廝視死如歸的表情,他只是想不通,他怎麼就栽在林傲梅手上了?
一開始知道她,是因為她是芊姨的女兒。又因為無霄在虛子山被她刺了一簪子,知曉簪子在她手上,又覺那紫玉簪事關重大,放她那裡不安全,這才幾次三番要去把紫玉簪盜出來。
為了找簪子,他不由自主的查探她的一舉一動。可是,等到回過神,卻彷彿連心都落她身上,再也收不回來了。
是從什麼時候起呢,他已經記不得了。
是第一次夜半闖入她閨房,被她算計踩了一腳時;還是見到她對杜柳清流露出那滔天恨意時;抑或是霧氣迷濛誤入了她的浴室;還是在桃花宴上,還是在林府壽宴之上,還是在月色下的傲梅閣簷上,還是在寇窩那會子,他踹開了那扇門,映入眼簾的,是她衣襟半開,削肩微露,手上鮮血淋漓,卻仍咬牙攥著紫玉簪往賊人身上刺去的決然和堅貞。
詹玄羽腦中不斷的回放記憶,訝然驚覺,對於和林傲梅的一樁樁一件件,事無鉅細,他竟都記得如此刻骨銘心。
他真的愛上了林傲梅?
原來,這就是愛嗎?
林傲梅,林傲梅,林傲梅……詹玄羽腦海中不斷反覆浮現的,只有林傲梅。他從未如此迫切的想要見她,想對她表明心跡,甚至想抱她,想擁她入懷。
詹玄羽覺得自己好像魔怔了,只是這麼想著她,便覺得心間泛著絲絲縷縷的甜。
“來人!”詹玄羽推門而出。
“主子!”眾影衛現身垂首回道。
“這邊事情處理完還得多久?”詹玄羽心裡暗罵詹玄啟和詹玄濋沒事找事。
無霄為難了,這也不是他所能決定的,他也不知還得多久:“這……”
“算了,這邊你們盯著吧,本世子有事,要先一步回京。”
無霄對詹玄羽的話素來聽命,下意識應到:“是!”反應過來頓時愣了,以為聽錯了:“阿?”
“他倆近兩日應該還沒什麼動靜,但也要盯緊了。定要適時掌握證據。聖上此番,是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皇帝的心思不難猜,再怎麼說也是親兒子,還是想在最後盡力保二人一條命的。
無霄還是道:“可是,聖上要主子你親自盯著……”
“我有事,要先回京。你們別走漏風聲。”現在不是戰時,只要不誤事,皇帝知道,也頂多訓斥一番,還能拿他問罪不成?
無霄還未應答,詹玄羽便已火急火燎的走了。
棘揚關離京都還至少兩天的路程,他得儘快!
無霄呆怔著,上次主子這般火急火燎,是為了到素心庵救林二小姐,此番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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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酒樓
林傲梅帶著黎鬱之到時,尚未說什麼,那掌櫃的便似先知一般,拿了天字號的對牌給林傲梅,要二人到天字號房等候。
林箭瀾和孟氏很是不放心,本想一同前來,卻又擔心犯了明衡子的忌諱,終是作罷。
天字號房無疑是酒樓中最好的雅間,裡頭的裝潢看似樸實無華,實則就連腳下的絨毯,都是寸尺寸金,極盡奢靡。
二人坐下足足候了一個多時辰,還不見明衡子的身影。好在屋中有藏書,林傲梅翻看著手中的遊記,頗是津津有味。
黎鬱之雖一開始有些心焦,但受林傲梅的影響,不一會兒竟也看得甚是入迷,全然忘記還在等人。
明衡子未從正門入內,而是從臨街道口的窗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