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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狠辣,不念情分。那他,也不必再對她留什麼情分了。
“爹對女兒的維護之心,女兒清楚。只是,這二孃,女兒是萬不敢再認了。”林傲梅垂瞼道,“總覺得家和萬事興,能忍則忍。以為二孃對梅兒,雖不及對大姐那般,但終究也是有幾分情義在的。現在才不得不相信,終歸是我心存僥倖,一次次的自欺欺人。原來二孃對梅兒不止沒有半分情義,而且還是這般恨梅兒不得好死的仇……”
她聲音低沉,幾乎沒有起伏。卻無端讓人聽著悲切悽迷。更叫林箭瀾覺得杜柳清薄情惡毒不可饒恕。
孟氏這一眯眼倒是睡得很熟,直到下人通傳林箭瀾一行人的馬車已經快到正門,才匆匆下了榻趕出去。
過了抄手長廊,便見三姨娘已經抱著林汀蘭在一旁忍不住的心疼掉淚。
“梅兒!”孟氏喚了一聲,原本同林箭瀾立於一處的林傲梅聞聲,忙迎上前去。
“給祖母請安!讓祖母擔憂了,孫女不孝。”林傲梅口中道著請安,身子卻似乳燕般撲到孟氏懷中。
林箭瀾忍不住有些吃味,果然是祖母勝過爹。他趕去素心庵時,梅兒見到他,似乎都沒這般激動過。
孟氏憐愛的撫著林傲梅的發,不住道:“你受驚了,可有受傷?”
“傷著手了,疼。”林傲梅難得嬌嗔道。
林傲梅的手傷在素心庵就簡單的上藥清理過,現正用帕子包紮著,看不出來傷口深不深。只有詹玄羽和白嬤嬤清楚,這傷口並不像林傲梅表現出的這般若無其事,怕是得有十天半個月的出血期,才能慢慢癒合。
只是她素來能忍,即便偶爾扯到滲著血也能表現得淺笑安然。
孟氏見她說疼,便也不敢碰她了。輕輕挑開那包紮的帕子,才知道她手心的傷有多觸目驚心。頓時怒了:“箭瀾,你是木頭嗎?不知道梅兒這傷口多深嗎?還不趕緊讓府醫過來,重新好生的包紮。你怎麼當爹的!”
林箭瀾也嚇了一跳,他從見到林傲梅,她的手就已經包紮著了,當時問了,林傲梅也只說沒傷到其他地方。男子終究是不如女子心細的,竟想不到要拆開帕子細瞧上一眼。也壓根沒想到,這傷口竟這般觸目驚心!
“祖母,沒事的,白嬤嬤幫我上過藥的了。不怪爹,是梅兒自己瞞著。在素心庵也沒辦法怎麼細緻的處理,說了也只是徒惹爹爹擔憂。”素心庵沒有大夫,即便有,醫術又怎麼可能高明過白嬤嬤。況且那裡傷藥什麼的都有限,這止血藥還是詹玄羽給的,效果甚好。只是傷口雖然止了血,但因為是皮開肉綻的傷口,看起來也甚是觸目驚心。
林箭瀾更加自責,無地自容,既心疼又無奈。
林傲梅便是要林箭瀾自責,心疼。他越是自責心疼自己,對杜柳清,勢必就更加怨懟痛恨!
她一定要讓杜柳清,再無翻身的機會!在相府如魚得水的日子,杜柳清算是過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