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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詹玄啟雖為太子,但仍需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娶林芙蓉為太子妃,那是聯絡杜家,甚至是聯絡起夕幻勢力的紐帶。
林傲梅還想到,自古冊立太子,皆是入主東宮。但前世的詹玄啟卻是個例外。
皇帝以東宮荒廢多年,不宜重修,勞命傷財為由,重新賜了一座太子府,規模倒也宏大,但論起來,終歸有種不太名正言順的感覺。
難不成,前世詹玄啟的太子之位,也不過是個幌子?
只可惜,再也無從得知了。
詹玄羽見林傲梅心事重重的樣子,以為她是在想白馬觀的事,便道:“如果你想明天就動身,我陪你一起。”
林傲梅脫口而出:“你傷還沒好,不可顛簸跋涉。”
“你去白馬觀,我也待不住。即便白馬觀真藏了什麼,你獨自前去,也沒有那麼容易找到的,極有可能無功而返。當年一份虛子山的圖紙,都玄機隱晦,我多少破解過,也算有經驗,你真不想帶著我啊?”詹玄羽說到最後,竟莫名讓林傲梅聽出了些許委屈的感覺。
林傲梅本來便是想同詹玄羽一起的,不為什麼,有他在,她安心。
可適才胡思亂想間話已出口,不好收回。詹玄羽如此說,倒給了她一個臺階下:“那待你傷愈吧。”
“無妨,我們明日便動身。”詹玄羽清楚自己受得住,既然林傲梅如此在意急切,他也不想耽擱到。
林傲梅確實在意,卻並不急切:“你先好好養傷,五日後再動身便可。”
“真不急?”詹玄羽嬉笑問道:“還是說,我已經重要到這種地步了?”
“不急!”林傲梅咬牙答道,轉身便走。
詹玄羽偷眼見林傲梅臉染紅霞,怕她羞赧,不敢再追。
說好的五日,詹玄羽到底沒待滿,指天咒地的保證他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
林傲梅還是喚來府醫,問明瞭情況。
雖然沒有詹玄羽說得那樣傷勢痊癒,但只要不運功打鬧,倒也不必每時每刻坐著躺著了。耐不住詹玄羽的軟磨硬泡,這才答應動身。
二人沒有聲張,換上了普通百姓的衣裳,便連林箭瀾那裡,林傲梅也沒有告知具體。在璃王府上了備好的馬車,便低調出發了。
詹玄羽只帶了無霄和無笙兩個影衛在前駕車,無憂坐不慣馬車,便自己要求騎馬了。
馬車外表簡陋不起眼,內裡卻半點都不含糊。詹玄羽素來沒什麼拘束,此時懶散的側靠著迎枕。
林傲梅同他對坐,二人正在棋盤上對弈。
這棋盤棋子看起來普通,卻都是磁石特製的,在馬車上也不會滑溜。
筍香也在一旁整理包袱,雖然如此,馬車上的空間還是十分寬敞。
兩局下來,各有勝負。
詹玄羽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給你看個東西。”
他從身上取出一張圖紙,展開遞給林傲梅。
圖紙上縱橫交錯,百折千回,林傲梅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只道錯綜複雜,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是我外祖留下的?”
詹玄羽聳聳肩道:“我不知道是不是黎國公留下的,但線索是他老人家給的。”
“我看不懂。”林傲梅求助的望著詹玄羽。她知道詹玄羽看得懂,否則也不會尋到虛子山。
雖然知道這圖紙的指示地點是虛子山,但林傲梅仍看不出來,這滿是雜亂線條的地形圖,究竟哪一處指示了虛子山。
詹玄羽把圖紙三次對摺,那線條層層疊疊,好像錯亂無章,經此摺疊,又似暗藏規律。
但也僅限於此,林傲梅看了許久,又哭喪了臉:她還是看不出什麼。
詹玄羽哈哈大笑,打趣道:“笨!”
沒辦法,林傲梅對於這類東西,實在不敏銳。
詹玄羽把車簾拉起來一角,透進些陽光,視線更足,把圖紙的右下角對著林傲梅道:“你從這個角度,斜著看過來。”
林傲梅依他所言,一開始還是隻看到密密麻麻的線條,但詹玄羽把圖紙再度向下傾斜了一點,林傲梅瞬間看到線條的變動,那竟是一個斜著的“虛”字!
她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眸子裡充滿了新奇,又再次看了看。
詹玄羽又把圖紙反過來折,這次換成了對角折,折了三次。又換了角度,讓林傲梅從左下角看。
林傲梅恍然大悟,果然線條呈現了“子”和“山”字。
這圖紙看起來明顯是一張地形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