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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小河,把這一條通往杭州的大路攔腰截斷,一分為二。
一條小橋,卻把截斷的道路又連線在一起。
小河兩岸,種滿了樹。
秋天的季節,特別多落葉,稍有風吹,便有變黃了的樹葉飛脫枝頭,枯黃的落葉在風中輕輕飄蕩著,無聲地墜落在泥土上,流水裡。
秋天的黃昏總是有些迷濛,迷濛把遠山近水都籠罩住,令天地之間變得一片蕭索。
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孤獨地倚在橋欄邊,臉上充滿了憂鬱之情,凝視著橋下靜靜流淌的河水,飄浮在水面的枯黃落葉。
晚風悠揚,吹起了這位少女的綠色衣裙。
她的衣裙很單薄,風起衣飄,更貼肌膚,令她已經高隆的胸脯更顯高隆,通體散發出一股迫人的青春氣息和迷人的少女魅力。
田野裡的農夫和牧童早已歸家,忙碌的一天已經過去,四周已沒了喧鬧,回覆了原始般的寂靜。
暮色愈來愈濃,但少女絲毫沒有離開的跡象。
這個孤獨的少女,流連在曠野之地幹什麼?
難道在等待家人的歸來?難道在等候情人的相會?
暮色越來越濃。
一匹快馬踏著深沉的暮色奔了過來,馬蹄落地時所激起的聲音劃破了田野的寧靜。
抖韁策馬的是個妙齡少女,原來是司馬飛鳳。
她騎著她那匹心愛的棗紅馬奔過了小橋。
她沒太在意這倚欄而站的綠衣少女,只是匆匆一瞥,便縱馬而過。
她的腦海裡容不下想別的東西,從昨晚到現在,只想著一個人,一個笑起來笑得相當有風采的男人——崔子玉。
昨晚她本想去找崔子玉說聲多謝的,可三更半夜的一個姑娘家怎麼好意思去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的房門,因此她沒去,她怕崔子玉早走,天未亮時就到大廳裡等候,但還是讓崔子玉早走了,掌櫃告訴她,崔子玉在半個時辰前已經走人,到杭州去了。
她即刻結賬就走,希望能追上崔子玉。
她真弄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急著去追崔子玉,難道就是為了要說一聲多謝?
“我為何老是想著他?”她又在心裡這樣問自己了。
不知何故,她每問自己一次,心底深處就會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次也不例外,這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教她感到莫名其妙的感覺。
每個少女都有春心蕩漾的時候,只是有部分少女不清楚自己已經愛上人又或者不敢承認而已。
司馬飛鳳就是搞不清楚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
愛實在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你想去弄懂它的時候偏偏弄不懂,你不想去弄懂它的時候反而會弄懂。
一心追求你長期圍繞在你身邊轉的人你會無動於衷甚至會覺得討厭,但偶然與你相遇邂逅的人反而會令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擦出愛情的火花來。
愛情就是這樣,有心栽花的花不會開,無心插柳的柳卻成蔭。
“怎麼愈是想他愈是心煩意亂的?哎呀,這樣下去還了得?不想他了!”司馬飛鳳自言自語。
這時她想起了剛才經過小橋時看見的那個獨倚橋欄的綠衣少女,不由得感到好奇,回頭望了一下。
暮色之中,只見三個大漢騎著三匹快馬向著小橋急跑過來。
馬到了小橋上。
一件讓人料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那個倚欄而站的少女竟然衝出橋央,擋住了三人的去路。
三人被迫勒馬急停,一臉愕然。
三人下了馬,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責備道:“姑娘,你怎麼這般冒失,假如我們不及時勒住馬韁,你會被活活撞死的,以後千萬要注意,別再這樣,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
那少女冷聲道:“閣下是不是彩雲莊的莊主言家堯?”
中年大漢一愣,問道:“對,我是。姑娘,你——”
少女搶先道:“有人出很高的價錢要買閣下的頸上人頭。”
言家堯吃了一驚,但是卻不動聲色道:“姑娘是來通風報信的還是來取我頸上人頭的?”
綠衣少女道:“來取你頸上人頭的。”
言家堯道:“所以你在這裡等我?”
綠衣少女道:“對。”
言家堯道:“你是殺手?”
綠衣少女道:“不像嗎?”
言家堯起初不大相信這個嬌美的姑娘是個以殺人為營生的職業殺手,但現在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