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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廣告1最近柳白毅因為公務天忙,故此,沒有留意太子的動向。
太子去了哪裡,平時真就只有這些平日跟太子走得近的人才知道太子的動向。
這這次很例外。
方耿遲竟然也不知道太子去了什麼地方。
方耿遲因為陛下忙無暇顧及此事的緣故,私底下派遣了近衛軍裡值得相信的人去打聽太子在什麼地方。
柳白毅在批奏章。
一直沒有抬頭起來看方耿遲。
忽然,柳白毅放下手中的硃筆抬首望向方耿遲道:“太子這兩日去了什麼地方?為何不見他來給寡人請安?”
方遲耿心中一顫,心想玩了。
我應該怎麼回答陛下啊?
頓了頓,一臉驚慌地道:“老奴也不知道……”
他的回答讓柳白毅很不高興。
“去把她給我叫來。”
方耿遲低身應了一下,然後走出去。
這事怎麼辦?
太子已經兩天看不見他人影了,陛下追問老奴,這下怎麼辦吶?
想來想去,只能尋找東宮那些宮女。
平日都是她們在服侍太子。
太子不見了,她們應該最清楚不過……
宮女被親自帶到柳白毅跟前。
“叫你去叫逆子……你怎麼把宮女喊來了?”柳白毅火很大地對方耿遲道。
柳白毅沒有看見太子,頓時就感覺此事不簡單。
那臭小子一定不安分,保準又偷摸著跑出宮去了。
他能去的地方,橫豎就拿一個地方——建州。林冊臭小子呆的地方。
這兩隻臭蟲,不湊合在一塊兒,根本就不可能。
柳白毅的目光冷冽,完全地就跟寒冬十月的冰風一般冷。
大家從來沒有見到過柳白毅露出這一面來。
這是他們跟隨柳白毅這些年來,第一次看見。心中不免恐懼起來。
方耿遲雖說見過不少次,柳白毅這幅面孔,但這是柳白毅登基以來,第一回露出這樣的憤怒。
足見柳白毅現在的心情。
上次看見柳白毅這樣的怒火是在絕對實力之下,他的軍隊竟然打了敗仗。
聖怒難測,一個弄不好,人頭落地!
方耿遲嚇得顫巍巍的道:“太子去哪兒了?你們這些伺候的人還不快快向陛下從實招來。”
宮女一副驚慌失措地掏出一封信件來道:“殿下去什麼地方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兩天前對我說,若是有人問他去哪兒了就把這封信遞交給他。”
方耿遲精神一陣恍惚。
殿下一定是跟去了建州。
他們這一對哼哈二將,不湊合在一起,就會感覺失去了整個生活一樣。
但他即便是猜測到了,也不會對著柳白毅說出來。
畢竟聖意難測。
陛下此刻也已經知道了吧?他不說,自己一個當奴才的那麼聰明做什麼?
聰明人會早死啊。
柳白毅見此,對宮女擺手道:“你下去吧……寡人知道了!”
宮女走運後,柳白毅把目光轉向方耿遲。
“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不是我追問,你恐怕還會瞞著?”
“陛下……”方遲耿一臉的苦楚。
柳白毅深深地吐了口氣道:“我也知道你們這些做奴才的辛苦。那兩日寡人很忙,所以……你沒罪,臭小子都幹了什麼,你說吧……”
方遲耿見事情已經如此,只能一五一十的把太子狡詔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見這事。
柳白毅的鬍鬚直立起來。
“這混蛋啊!竟敢狡詔!”
此刻柳白毅的心情別提多麼憤怒了。
要是他還有個兒子,一定把柳太輝廢了。
從新立個太子。
“陛下您息怒。”
“息怒?這小子倒是撒歡去了,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你說,我怎麼安撫百官?”
方遲耿低首道:“您是陛下,富有四海。陛下有獨斷的時候,未必徵得百官同意。奴才本不應該干預政事,但此刻奴才斗膽這麼說了。”
“對啊。我是皇帝!”
柳白毅感覺這些年,百官們越來越放肆。
什麼都不準。
總是抬出堯舜禹。
非得讓勞資按照堯舜禹來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