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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那個外室就住在桐雨巷。張義抓著腦袋:“公子今兒怎麼有興致去桐雨巷?咱們以前不都是去南大街的嗎?”
杜雍瞪著眼睛:“我想換個心情,行不行?”
張義立馬在前面帶路。桐雨巷的房子都很漂亮,總體風格幽深清淨,確實是個好地方。
走了一陣,張義看著前面的樓房:“小的記得這裡是所茶樓的,怎麼變成了戲園子?公子,要不然咱們進去聽聽戲吧,也有茶喝的嘛。”
杜雍點頭同意,打頭進去。
夥計並不認識杜雍,但見他穿著不凡,立馬熱情領路。
張義老練地掏出碎銀子打賞:“我們公子喜歡在二樓聽戲,地方要寬敞。”
夥計收下打賞,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戲臺子很大,上面剛剛開演,正是很受歡迎的《屈先鋒大破連環陣》,講的是屈無就在峒州當先鋒將那時候的事情。
幾乎所有京城人都看過這臺戲,每次上演都很受歡迎。
這也可以看出屈無就在民間的威望。
樓下的位子已經坐滿,樓上的走廊還有幾個不錯的位置。
杜雍和張義在夥計的帶領下,來到二樓的小包間。
說是包間,其實就是在走廊上架出隔離牆,裡面有臺子和凳子,裝飾頗為講究。
杜雍一把坐下,可以很舒服地趴在欄杆上看戲,視線剛剛好。
張義問道:“公子,這裡還行嗎?”
杜雍淡淡嗯了聲。
張義這才衝夥計吩咐:“把最好的茶水和點心都拿上來,搞快點哈,若是故意拖拖拉拉,小心本大爺掀翻這樓子。”
夥計應下,匆忙而去。
杜雍回頭:“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有些膨脹?咋這麼說話的?”
張義憨憨笑道:“這不是看公子有些渴嗎?而且戲園子的茶水都要催的。”
杜雍心裡沒怎麼在意,嘴上還是提醒:“以後對別人客氣點。”
張義細聲嘀咕:“小的這不是跟您學的嗎?您以前動不動就要掀別人的樓子。”
杜雍哭笑不得:“行行行,我錯了好吧,咱們一起改過。”
張義還在嘀咕:“受傷之後,好似變了個人。”
杜雍沒有計較,繼續聽戲。
沒過多久,隔壁的包廂突然傳來聲音:“這茶水和點心是我們的吧?”
夥計的聲音響起:“不是呢,這是隔壁的公子點的。”
“應該是我們先來的吧?”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著還有點內力。
“這確實是隔壁公子特意點的。”夥計小聲爭辯。
“你什麼意思?我們不是特意點的嗎?”男人暴躁起來。
“算了算了,我們等會兒吧。”有個女子的聲音響起,還挺好聽的。
“夫人,你且等等!”
男人說完這一句,沒再找夥計的麻煩,而是直接來到杜雍的小包間。
張義見他怒氣衝衝,立馬迎上去:“你誰啊?”
那個男人三十來歲,護衛裝扮,言語非常不客氣:“這些茶水和點心是我們先點的!”
杜雍正要回話。
那邊的女人走了走來:“這位公子,不好意思啊,我們家護衛脾氣有些暴躁。”
女人二十幾歲,長的溫婉動人,身邊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
杜雍心中一動,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一番。
這個小男孩的眼睛和阮鵬幾乎一模一樣,而他母親的模樣,和楊進描述的差不多。
這麼巧的嗎?
這對母子就是阮鵬的外室和兒子。
“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那個護衛見杜雍眼神玩味,立馬出言怒罵。
“好大的膽子,你想幹仗是吧?”張義歪著頭,把臉貼上去,幾乎要親到那個護衛。
“福貴,不得無禮!”女子喝斥。
福貴本來捏緊了拳頭,聽到這聲喝斥後,不得不退開幾步。
那個小男孩倒是有些膽色,見到這種情況,非但不害怕,反而瞪大眼睛左看右看。
杜雍起身,朝女子拱了拱手:“這位夫人,是我們失禮才對!”
轉向端著茶水的夥計,吩咐道:“這些茶水和點心算我的,馬上送到這位夫人的包間!”
夥計鬆了一口氣,趕緊將東西送過去。
女子愕然道:“公子,這怎麼好意思呢。”
杜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