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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了進來,應該是去年年底的事情。
楊進繼續:“除了買菜之外,她還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接觸過,悄悄拿了一小包東西,我估計就是五星草嫩芽粉。事後我偷偷跟著那個男人,你知道他見了誰嗎?”
杜雍輕笑攤手,示意他別賣關子。
楊進沉聲道:“阮鵬!”
杜雍聞言,緩緩點頭。
阮鵬他當然認識,二伯杜宗燁府上的二管家,已有二十多年。
杜宗燁和大婦梅氏成親的時候,阮鵬從梅家跟著過來,雖然頂了個二管家的名頭,但平時不怎麼管家裡的事情,而是幫梅氏打理嫁妝和私產。
這種跟嫁當二管家的事情在京城很常見,算是不成文的規矩,為了讓出嫁女多個照應。
杜雍問道:“依楊大哥之見,能否就此判定刺殺事件是二房搞出來的?”
楊進點頭:“八九不離十,就算不是,那二房也是心懷不軌,重點防範是必須的。另外,我們也不能因此放鬆對四房的警惕。”
這才是謹慎之言。
杜雍受教,喃喃道:“若真能拿到確鑿的證據,楊大哥覺得大伯會是什麼態度?”
楊進肅容道:“絕對不會有確鑿的證據,最多是御下不嚴。若貿然把事情擺到檯面上,你二伯固然不會好看,但我們也討不了便宜,因為老太太尚在,你大伯會大事化小。那接下來呢,我們和二房之間就不會有任何緩衝的餘地,暗地裡你死我亡不在話下。”
杜雍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這個理,苦笑道:“是個難局啊!”
楊進笑道:“怕什麼,以前是敵暗我明,現在的情況剛好相反。何大娘雖然有點實力,但應該不敢輕易動手,還是以下藥為主,我們好好配合她就好,等儘量多掌握些訊息,再設法反擊。”
杜雍皺眉道:“配合她不是問題,但那什麼,五星草嫩芽粉不是傷腦袋的嗎?我的真氣現在雖然變得靈敏了些,但也不能太依賴呀。”
若真傷了腦袋,肯定是得不償失。
楊進道:“五星草只有在內傷嚴重的時候才能發揮大作用,沒有內傷的時候只有微弱的影響,不過為了以防萬一……”
指指桌上的藥盒:“五星草專克,吃一顆就能頂三天,這些夠你吃半年。”
杜雍趕緊將藥盒拿起來,先吃了一顆,然後將盒子放到床頭的暗格內,扣上機關:“光憑我們兩個的力量,主動挑戰二房只是找死,被動防範也不是辦法,得把四房也拖進來。”
楊進嘿然道:“公子可是想冒充四房的人手,去行刺二房的杜瓊?”
杜雍搖頭:“應該是冒充二房的人手,去行刺四房的杜謀,四叔可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只要他能稍微懷疑二房,局勢瞬間就會變得很微妙。我們最弱,反而能喘氣。”
杜謀是杜宗隆的大兒子,年紀和杜雍差不多,武功不算太高,只是刻印三重而已,身邊倒是有幾個刻印五重的護衛。
楊進同意:“此事得從長計議,稍微不留意就會弄巧成拙。不過大致的套路可以定下,表面自然是讓蒙濟人來背鍋,實際卻是讓阮鵬背鍋,他有幾個得力的手下,隱在暗中幫他辦事,他們的武功路數我都知道,剛好可以冒充。”
說起武功,杜雍心中一動:“楊大哥,能不能搞到蒙濟人和阮鵬手下的秘笈?”
楊進道:“搞幾本蒙濟人的秘笈不算難事,阮鵬那幾個手下的秘笈估計不行,但是不打緊,冒充這種事本就是該似是而非,露個兩三招有特點的就行。”
杜雍點點頭:“那就勞煩楊大哥弄幾本蒙濟人的秘笈吧,刀法、劍法、拳腳,都行。”
楊進應下。
正事說完,楊進又問道:“公子,我剛在路上聽說,你又招惹了謝家小姐?”
杜雍只能苦著臉解釋。
楊進聽完之後微微點頭:“這事還不錯,展示了內傷嚴重。不過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若她真的撒起潑來,我們也不好應付,主要是費精力。”
腳步聲起。
杜雍和楊進同時停止說話。
張義的聲音傳來:“公子,楊大哥,該吃午飯了呢。”
午飯很豐盛。
杜雍挨個嘗過,發現雞湯裡下了藥,真氣又在抵抗,節奏很熟悉。不過很快就被解藥頂掉。
張義趁機問道:“公子,楊大哥找的內傷藥還行嗎?”
杜雍暗忖問的好,裝作頹然:“倒是有點小效果,能稍微治療經脈,但腦袋還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