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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瞪大了眼睛。
“先生,您幾位?”
“就我一個人。”
“你確定能吃得了這麼多?我建議您至少減去兩道菜,沒必要這麼浪費。”
“謝謝你的提醒,我自己吃一些,剩下的給我的夥伴兒帶回去。請給我準備兩個飯盒,另外,再準備兩個法棍、一副刀叉,一瓶啤酒。我格外付錢,一起帶走。有問題麼?”
“只要先生付錢,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個侍者的職業道德不錯,不象我前世遇到的那些無良飯店,變著法兒蠱惑你多點菜。趁著你喝的暈暈乎乎的時候,給你加菜,甚至直接在賬單上做手腳坑錢。
很快牛奶上來,趙立冬抑制住痛飲的衝動,儘量裝得像個紳士一樣慢點兒喝,等到菜上來,也是如此。
二十分鐘後,趙立冬暫時吃完。飯盒刀叉已經準備好,把剩下的菜和法棍打包,付了錢,出了餐館。
見附近有一家服裝店,就進去買了一套工裝和工人常用的翻毛皮鞋。然後順著原路出城,到了鐵路線附近,順著一條便道,繞過了亞眠城。
一個多小時後,到了城南的鐵路線上,找了一個涵洞鑽進去,把順便買的一張報紙鋪開,開啟飯盒,重新吃飯。
“這回沒人知道,可以敞開肚皮隨便吃了。”
之所以不在餐館一次吃完,就是不想因為自己食量特別大,引起別人注意。
自己的任何特殊之處,都可能成為別人尋找自己的線索。
作為一名特工,泯然眾人,儘量不留下任何可以追尋的痕跡,才是最保險的。
喝啤酒而不是喝水,也有特定的道理。
各個地方的水質不同,衛生標準不一,又有水土不服的可能。
如果喝水,可能引起腸胃疾病,跑肚拉稀不僅麻煩,還會影響行動。
啤酒的生產標準比較高,質量有保證,還可以補充水分,就不存在這個隱患。
吃喝完畢,把殘存物收集起來,然後挖了個坑,連同飯盒刀叉都一起埋了起來。最後換上了新買的衣服和鞋,查了地圖之後,上了鐵路便道,開始向巴黎方向奔跑。
亞眠距離巴黎的直線距離,大約一百三四十公里,趙立冬要在今晚之前趕到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