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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對著他笑。
那一抹笑容陰森可怖，好似藏著恐怖的殺意，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這怎麼可能。”
北亦宸的劍眉緊皺，他看見了牧清雪。
不。
準確的說，那並不是牧清雪，只不過是那張臉，完全和牧清雪一模一樣，就算是他也分辨不清。
若不是那邪魅陰森的笑容，他也不敢斷定。
牧清雪是很討厭沒錯，但沒什麼惡意。
可剛才的那人，你總覺得她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將你給撕裂。
“牧家，莫非是傳說中的神鼎之術，以屍養體，以靈養魂。”
北亦宸感覺，整個世界觀都要崩塌了，牧家的禁術，一直都是最神秘的。
至於這神鼎之術，只在古老典籍中看到過，從來沒有真正現世。
這一次，他竟然能見到，傳聞中的神鼎之術。
“九尾龍狐一族服務牧家，以龍狐之軀養牧清雪的體，那外面的牧清雪只是靈嗎？”
北亦宸感嘆道：“神鼎之術果然名不虛傳，和她親密過三次，完全沒發現她的任何異樣。”
“這個死女人的上古之魂消散了一縷，看來那並不是神鼎之術的根基。”
他雖然不知神鼎之術有什麼奇特之處，但他可以斷定，牧清雪是靈，那她的上古之魂就只能用靈來概括。
那一縷上古之魂，也可以稱為，她某一時期的記憶。
她和葉皖卿終究是不同的，葉皖卿是一體雙魂，而且雙魂都是完整的，融合以後，實力晉升會很快。
但牧清雪的並不一樣，現在的她，不能用一體雙魂來統稱，她是神鼎之術的獻祭品，這一具靈養好後，就要回歸本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