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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間雲靈禪寺的開廟時間再往後拖延一月。”
聽聞此言,佛子面上的神情首次變幻,遲疑了一會後還是搖頭拒絕道:“這第十座雲靈禪寺的開廟時間並非貧僧可以擅自更改,乃是......”
卻見那年輕道人擺了擺手打斷佛子話語,懶洋洋坐在長凳上開口笑道:“我已經與紫皇宮打過招呼,那位並不在意這些所謂良辰吉日的細枝末節。”
“可......”佛子面色愈發苦澀,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眼前年輕道人有些不耐煩道:“難不成還要小道親自走一趟佛原不成?”
“......貧僧明白了。”沉默良久之後,佛子終於點頭同意了年輕道人那堪稱無禮的要求。
“這才對嘛,也不枉小道先前費那麼大力氣說服頭頂那位,許你們在紫皇洲內建造這第十寺。”年輕道人臉上的不耐表情早已消失不見,樂呵呵剔著牙與眼前的苦瓜臉笑著說道。
“是您!”佛子那雙沉若深潭的眸子內裡宛若被丟進一塊萬鈞巨石,不由前傾身子手按桌面驚聲說道。
“嘖,剛誇完你就一驚一乍的,沒聽過那句話叫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麼?”叼著牙籤的年輕道士白了一眼面露驚色的佛子開口說道。
“小僧受教了。”改口自稱的佛子站起身來,對著那年輕道人合十行禮。
“怎麼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挑眉笑望向起身佛子,年輕道士的語氣裡滿是玩味。
一雙沉定眸子重回古井無波之態,佛子再頌一聲佛號之後開口說道:“李施主並非那等信口雌黃之輩。”
“若是有必要的話,我還是不介意說謊的。”年輕道人站起身來向著門外走去,看向院中正手持笤帚,同小沙彌一起清掃積雪的黑衣僧人們,淡淡開口評價道:“還算有點和尚模樣。”
年輕道士拎起那隻破舊竹箱背在身上,邁開腳步向前走去。而佛子則是趕緊跟上前來,一直將道士送到寺院側門。
“對了,別去到處打聽有關小道的訊息。”年輕道士轉頭提醒佛子說道:“等你有資格知道的時候,那些老傢伙們自會告訴你的。”
“小僧明白。”即便不用年輕道士叮囑,佛子也從未有過這般打算。
“這頓齋飯還算湊合,小道也不白吃。”擺了擺手不用這苦面和尚繼續相送,年輕道人邁步出門的時候開口說道:“三日之後你這和尚記得親自守夜。”
話音落下,年輕道人便趟著逾尺厚的積雪向外走去,沿著青玄大道繼續向前。
聽聞此言的佛子眸中精光一閃,對著那道背影再行一禮之後合攏寺門,轉身走到院中召來眾僧,開口宣佈雲靈禪寺延遲一月再開廟門的決定。
幾位才剃度沒多久的小沙彌只當是廟裡的工期耽擱延誤,而那些黑衣僧人們則是面色再變,直言此事萬萬不可。
涉及到紫皇洲內佛道氣運的第十寺開廟時間牽扯甚廣,豈能是說推遲就推遲的?
“此事已定,是紫皇宮中那一位點的頭。”只用一句話,苦面佛子便堵住了所有黑衣老僧的嘴巴。
一眾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半晌之後只得長嘆一聲。
又有什麼良辰吉日抵得過那位的一句天憲呢?
畢竟在這座紫皇洲內,紫皇宮裡頭的那位才是老天爺。
“對了,三日之後輪到誰值夜?”佛子再度開口詢問眾僧,便見一位小沙彌高舉起手。
“那一日我來值夜便是。”苦面佛子對著小傢伙開口說道,隨後留下院中眾僧,邁步向著寺外走去。
延後日期一事可不是他們寺內僧人知曉便可,佛子還需要前去稟告天霖朝廷一聲。
畢竟此事茲大,除去天霖朝廷之外,包括傾劍山、紫竹海等紫皇洲內的大宗大派都派人前來見禮,自然要將延誤一事同所有山上勢力一一通知到位才行。
也不知那些勢力代表們在得知自己等人還需在這座天霖王都之中多等上一個月的訊息之後,臉上都會露出什麼表情來......
“一個月時間,應該足夠小傢伙們趕過來吧。”
青玄大道之上,涉雪前行的年輕道人撓了撓頭說道:“那處宅子的規模也不算大,不至於困住他們太久。”
一步一步在潔白雪道之上踩出連串腳印,道人抬頭望天,自言自語,自問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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