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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鬱朱丹從旁邊的繡衣衙門那邊聽說關於百雀間諜的調查已經結案,龐、朱、何三家都已洗脫嫌疑,行走於彩雲郡中的繡衣使者們也隨之四散離去。
“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與龐家結下了些緣分。若是有朝一日被那位龐翰林清算的話還請鬱姐姐拉弟弟一把。”楚然半開玩笑的望著鬱朱丹說道,而青裙女子則是拍著小傢伙的肩膀讓他放心便是。
今日見過面後就連自家巡天令都對小楚弟弟感官頗佳,再加上贈送小言劍符機緣這份情誼在,若是楚然哪一日裡當真身陷麻煩,巡天司衙門自然會出手撈人。
再度吃下一顆定心丸的楚然嘿嘿一笑,繼續與二女分享著自己一行人離開沉香山脈後一路以來的遊歷趣聞。
“沒想到你們竟然認識慶王府的那位彩雲郡主,姐姐我倒還真有些小瞧你小子的人脈了呀。”聽到楚然等人下榻的客棧都是由慶王派人安排的之後,鬱朱丹不由對於身邊少年有些刮目相看。
“原本我們與彩雲郡主也是在清風城外那處秋葉學壇前有過一面之緣,誰能想到又會在彩雲城內重逢。”楚然笑著說道,忽然又想起一個名字來,便望向青裙女子開口詢問道:“鬱姐姐,你可曾聽聞過‘公孫月’這個名字?”
那一日裡若非公孫月的愛馬被李玄通那頭黑虎驚嚇狂奔,或許趙殊也不會主動搭話楚然等人。
“公孫家的子弟?還真不熟。”鬱朱丹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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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多是楚然與鬱朱丹在說話,言若雨在旁靜靜傾聽,同時悄悄打量著似乎又長高些許的雪衣少年。
“要不是這段時間裡太多外賓齊聚京城,巡天司也不會十二時辰連軸轉,每日裡都有處理不完的各種事務。”倚靠在車廂之上開口抱怨,鬱朱丹抬手凝結出一方水鏡,望著鏡中自己的黑圓圈抱怨說道。
原本定於年前舉行開寺典儀的那座雲靈禪寺不知為何推遲一月,恰好又與正月舉辦的春試大比撞在了一起。
許是因為那第十寺的緣故,今年的春試大比吸引了大批鄰國青年才俊報名參與,龐大的人流從四面八方進入天霖境內匯聚於京城王都,無疑是給各部衙門增添了數之不盡的繁重工作。這也是為何鬱朱丹的屋子之中各種文書檔案堆成小山的根本原因。
時間在楚然、鬱朱丹與言若雨三人的閒聊之中悄然流逝,當奔行的馬車減速停步之時,眾人也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玄武大街。
樂天酒樓的客棧夥計遠遠便瞧見了那匹屬於王府貴客的大黑馬卻不敢上前迎接,因為他記得那位雪衣少年清晨明明是騎乘黑馬離去,現如今黑馬身後卻多了一隻拓印有巡天司官衙的車廂。
店小二趕緊回屋叫來二掌櫃,生怕怠慢了車廂內裡的官差老爺。
聽到夥計傳話的二掌櫃連忙擱下手中賬本快步走出,卻見那隻官司車廂門簾挑開,自內走出三道人影。
其中那道雪衣身影分明就是來自慶王府上的那位少年貴客。
瞧見客棧來人如此緊張的模樣,鬱朱丹旋即意識到了車廂不妥,伸手召來畢恭畢敬的二掌櫃吩咐說道:“尋一位店夥計,另找馬匹將車廂送回巡天司衙門。”一邊說著一邊丟出一錠銀子,權作是店傢伙計的誤工費了。
二掌櫃雙手捧著那錠紋銀也不敢推脫,連聲稱是後趕緊吩咐人手將黑馬請回馬廄之中好生照料,同時將府衙車廂運送回去。
“那邊事情太忙,這幾天裡我都沒空陪這妮子四處走走,她就只知道閉關悶頭修煉,怕是都要在家中憋的長蘑菇了。”跟在楚然身後的鬱朱丹指著言若雨笑著說道:“若是可以的話,我想讓這妮子跟你們在一塊放鬆幾天,畢竟大道修行須知勞逸結合,身心愉悅方可日益精進。”
“自無不可。”楚然並沒有什麼意見,點頭笑著應道。
回頭瞧了瞧身後的言若雨,鬱朱丹笑吟吟地開口問道:“小言你覺得呢?若是不願的話正好也不用叨擾......”
“若雨願意!”不等鬱朱丹把話說完,言若雨連忙點頭宛若小雞啄米,這般可愛模樣又逗得青裙女子忍俊不禁,一邊笑著一邊先去酒樓前臺給言若雨置辦一間上等客房。
自打離開沉香山脈,來到京城王都後的言若雨基本上將全部的時間精力都用在修行之上,若非鬱朱丹每日裡盯著的話幾乎連三餐都能忘記。
由危轉安過後女子心中那根緊繃的弦一直未能鬆弛下來,短時間內雖然使得言若雨連連破境邁入築基境界,可長久以往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