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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姐姐好。”瞧見這位來自於傾劍山的顧酒衣出現在此,楚然驚訝得都差點說錯話來。
進入房間眾人紛紛落座,糜小小好似小陀螺一般忙前忙後幫著端茶倒水,而寒暄過後的顧酒衣則是與眾人表明真正來意。
“我這趟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專程提醒小楚你一句。”顧酒開門見山直入主題,說出的話語不由令楚然坐直身體認真聆聽。
“我也不知你與那位佛子是如何結下的緣分,只不過到了那座雲靈禪寺之後小楚你需要多加小心,可不要著了那些大和尚的道當真立地頓悟削髮出家。”顧酒衣表情促狹的望著楚然說道,話音落下後還不忘瞧一瞧少年身旁的姜紫。
“還請顧姐姐放心,我可受不了那些清心寡慾的清規戒律,到時候打完最後一場我肯定拔腿就跑,不給那位佛子再開金口的機會。”楚然笑著打趣說道。
“你知道就好。那些禿......大和尚們最擅長妖言惑眾,最好的拒絕辦法便是完全不給他們傳渡佛法的機會。世間也不知有多少高傲天驕自覺可以與佛辯經砥礪心性,到了最後都被‘感化點悟’遁入空門。莫說人族,就連暴虐殘忍的妖族大能都有數尊降服歸化於西方世界。”顧酒衣嘿笑說道,似乎對於佛家一脈成見頗深。
一想到先前那晚自己無意間脫口而出的“宏願本誓”差點引來驚天異變,楚然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心底裡對於佛門高人的忌憚再添幾分。
“也不知那位老爺為何鬆口允許第十寺建立,或許往後的日子裡我傾劍山也少不了與大和尚們打交道了。”雙手枕在腦後的顧酒衣輕嘆一聲,而後又將話題轉移到言若雨身上,卻並無招攬這位已經被天霖王朝巡天司內定的後天劍道種子的意思。
閒聊敘舊過後顧酒衣便起身告辭離去,待到綵衣身影消失在院門外的時候言若雨這才鬆了口氣,畢竟這位傾劍山長老帶給她的壓力太過巨大,言若雨可沒辦法像楚然、姜紫與糜小小那般同對方輕鬆閒聊。
送走顧酒衣之後的楚然又陪著三女聊了一會,隨後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開始鞏固剛剛破境成功的後期境界。
因為對於自我身軀的控制已經達到細緻入微的程度,楚然很快便適應大幅增長的氣力與愈發雄渾綿長的那一口內息,再度拉開拳架全力推演太極拳法,竟然在完整流暢地行走完第一式“起勢”之後順勢打出大半套“野馬分鬃”。
重又將氣息消耗得涓滴不生之後,少年盤膝坐在一枚蒲團之上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著先前一戰之中,秦九竹藉助“蕩字訣”來以點破面繞開黑刀阻攔抽飛自己身體的那一瞬間。一遍又一遍回味著被震飛之時的身體感受。
對於這種隔山打牛一般的發力技巧楚然很感興趣,戰臺之上就曾試圖模仿復刻,不過卻也沒那麼容易偷師成功。
現如今既然有了閒暇,錘鍊氣血鞏固境界的同時楚然便開始琢磨起來關於“蕩字訣”的種種玄妙,甚至還為此專門委託樂天客棧為自己置辦了一批包鐵樁靶與木質刀劍,接下來的三天時間也盡數被少年消耗在揮刀打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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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八月十五雲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紫皇洲北的元月新春更是如此。
不期而至的漫天風雪蓋不住天霖王都內裡的喧囂煙火,許多居民甚至撐起傘來也要前往投影法陣所在地,就是為了不錯過這一場令人期待已久的春試決戰。
早早便乘坐馬車趕來青玄大道,楚然搓著雙手呵了口哈氣之後跳下車廂,抬頭張望面前這座大門緊閉的宏偉寺院。
“楚施主,這邊請。”一位身著厚實僧服的小沙彌對著楚然合十行禮,而後帶著少年繞行至側門進入寺廟之中。
望著四周圍恢宏綺麗的佛殿廳堂與一座座玲瓏佛塔,楚然有些好奇地開口問向帶路沙彌道:“敢問這位小師傅,這‘雲靈禪寺’修建至今一共花了多久時間?”
小沙彌撓了撓僧帽之下的腦袋後靦腆答道:“小僧入寺時間尚短,還未與師叔他們請教這些問題。”
“不知小師傅如何稱呼?”滿是好奇地望向那一座座閉門殿堂,楚然換了個話題隨口問道。
“楚施主稱呼小僧‘真如’即可。”在前引路的小沙彌雙手合十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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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如小和尚的一路接引之下,楚然穿過大半座雲靈禪寺來到一處廣場之上。
此地原為廟中武僧習武操練場所,雖說此時雲靈禪寺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