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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是什麼。”
張翩然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一句:“你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不準說假話!”
他也總算是看清了。
這女人,滿心滿眼裡皆是皇帝。
霍洗憂冷著聲調,是要成誠心攆了人回去,“您何必,這般讓奴才難做呢?”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真不知道上書房裡的女人是誰麼?”張翩然顫了顫眼睫,憋紅了臉,不明白自己為何被一個太監,惹得咋咋呼呼的。
氣人不氣人。
霍洗憂比她更耐得住性子!
張翩然望著眼前的身影,真想扇他兩個耳光。兩人僵持這,誰也不肯先走。
這時候,朱荀傳了話,請了她進去。
張翩然上了臺階,“你給我等著!”
“娘娘。”霍洗憂在身後,道,“小心腳下。”
張翩然冷哼了一聲,甭以為,裝目作樣就能瞞得住她!
這也不算是她第一次來上書房,可這心頭,就像是解了氣。讓霍洗憂膽大包天的,攔住她,狗奴才都不知道尊貴卑賤了!
“大熱的天。”朱荀輕聲問,道,“你不是最不願意出門了?”
張翩然說,“臣妾想著天氣熱,給陛下熬一些敗火的膳食。”
“也是貴妃你想的周到。”
“陛下,可是就有不長眼的,要攔了臣妾。”她就這樣,冷不丁的,質問著那人。
霍洗憂低著臉,看不出是個什麼神色。
朱荀尷尬的笑了,“東西在哪?快拿過來給朕,免得涼了,辜負了貴妃的一片心意。”
霍洗憂明明什麼都沒說,張翩然卻覺得那雙幽深的眼,偷偷的,凝視著她。
朱荀見張翩然沒有動作,這才又招招手,像是在哄著她,道,“白日裡,朕政務繁忙,等天黑了,再去尋你可好?”
“陛下,可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張翩然的餘光瞥了一眼,那女人曾經站過的位置。
皇帝他,可鮮少這般好說話。
上書房比外頭涼快不少,鎏金香爐裡嫋嫋的升著煙。空氣裡,似乎還混合著女人淡淡的脂粉氣。
“朕桌上的摺子,你是瞧不見?再說了,朕連賢嬪的面兒都沒見,你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醋?”
朱荀說了一些什麼話,張翩然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略顯了委屈,反問,“那又是哪個把臣妾擋在門外?”
朱荀對著她撒嬌,那是沒了法子,“這麼嬌氣,難怪太后總是說你了。”
張翩然的嘴角微微的抿了一下,“皇帝想寵幸哪個小宮女,這樣的事,我不想聽。”
但朱荀居然沒有否認!
霍洗憂也跟著沉默,她覺得沒意思,道,“陛下,您要是不想讓臣妾生氣也成,就讓霍公公去萬安宮幾日。”
“貴妃與大伴,不對付。落到你手裡,他可就慘了!”
張翩然看了霍洗憂一眼,她不避諱,說,“是啊!先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身形清瘦,霍洗憂站在那處,淡漠的就像是死了一般。張翩然才發覺,他根本就不在意她!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一種挑釁!
四目相對。
真是要,氣死個人!
張翩然她狠狠地瞪了霍洗憂,自始至終,她都是不想讓這狗奴才,輕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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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翩然從上書房回來,低下頭去,她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傷口,裂開了,那是觸目驚心。
這得重新上藥了。
可今夜,太醫院值夜的不是她常看的林太醫,來的是一位半大的毛頭小子。小太醫他跪在跟前,哆哆嗦嗦的,老半天的包紮不好。
雲雀看得心疼壞了:“大人可看仔細些,這可貴妃娘娘的手,不是什麼豬蹄子!”
“下官手笨,弄疼了貴妃娘娘,真是罪該萬死!”那小太醫都快哭了,道:“萬安宮裡的事,本都是林太醫親自來的。真是不巧,霍公公那裡,人忽然就不好了,太醫院這才沒了人。”
張翩然卻來了興致,“霍公公,他那傷,應當沒什麼要緊吧?”
“那血,鮮血淋漓的,是挺瘮人。”
有這麼眼中麼?她不由的皺了眉頭,那霍洗憂這傢伙還真會忍的:“白日裡,他倒不是活蹦亂跳的,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雲雀也說,“尋常的奴婢,哪裡請的動太醫。奴婢覺著,大伴指不定就是故意拿喬,讓陛下可憐他!”
“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