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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但今天姑姑沒有時間和你多說說話了。你先和阿樹一起回家,然後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你爹爹。知道了嗎?”
夏靖應聲,隨即又看向安貴妃:“那,那二百兩銀子……”
“怎麼小傢伙?就這點錢,還想著還啊。挺有擔當的嘛。”安貴妃叉著腰,“不過我跟你小姑情同姐妹,所以你也相當於是我的侄子了。不用計較這點小錢。”
小錢?
夏靖惶恐地看向夏清陽,見夏清陽也笑著點頭,這才稍稍安定。
“回去吧。過幾天有時間的話……我會回去看看的。”夏清陽摸摸夏靖的頭。
至於這個成老三的問題,人證物證俱在,就算衙門裁決,相信夏家也不會佔下風,就不需要她來擔心了。
叮囑完夏靖,夏清陽幾人便先一步離開了這裡。
夏清陽和安貴妃一走,人們的議論聲更大了。
大家熱議著剛剛發生的一切。看架勢,估計不用等到明天,這件事的傳奇程度就會翻了倍地傳遍整座京城。
不過對夏清陽和安貴妃來說,這一切都只是出宮後的小插曲而已。
“怡姐回來了,就意味著陛下應該也回京了。”走出蛐蛐館後,安貴妃發愁地嘆氣,“我們恐怕很快就得回宮,再想出來就難了……”
“未必吧。”夏清陽笑,“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溜出宮門對你來說,會是難事嗎?”
安貴妃一想,對哦。
“但我們得留在宮裡保護陛下吧?還是不能隨隨便便出來玩。”
“嗯,也不好說。”
夏清陽總是隱隱有種感覺,覺得皇帝未必就是他們這個陣營的關鍵npc。
但眼下她還沒有任何依據,所以不好對安貴妃說。
“對了淑玉姐,剛才長公主殿下說的玉君閣是?”
不知為何,聽到“玉君閣”三個字,安貴妃似乎有那麼一瞬的尷尬:“呃,就是那個,你從這裡能看見的那棟高高的樓,那就是玉君閣。”
她們正往玉君閣的方向走。
思桃和明珠兩名婢女稍落幾步地跟在後邊,夏清陽和安貴妃在前面邊走邊聊。
夏清陽:“玉君閣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長公主要約我們在那兒見面?”
“玉君閣算是大淳的藏書閣吧。”安貴妃萬分悲痛似的搖搖頭,“她肯定已經認出咱們了。溜出宮被她抓住,免不了要挨頓罵,唉。”
“捱罵?這就是你害怕的事?”
記得剛才在蛐蛐館裡,長公主一提玉君閣,安貴妃就一副貓被踩了尾巴的樣子。
夏清陽還以為這裡邊有什麼內情呢,沒想到安貴妃竟然是害怕被長公主教訓。
“那當然了!怡姐發起火來很嚇人的,壓迫感特別足。”
兩人聊著,七拐八拐地進到巷子裡。慢慢地,離鬧市街區越來越遠,周遭環境也越來越僻靜。
玉君閣就矗立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
“玉君閣是全京城除皇宮之外最高的一棟建築了。它雖然不在皇宮的範圍內,但卻是作為官家的藏書閣存在,外人免入。”來到這附近,安貴妃的聲量都不由自主地降低了。
夏清陽點頭:“那我們能這麼順利地過來,應該是長公主打過招呼的緣故吧。”
果不其然,長公主任怡就站在玉君閣樓外等著她們。
只見她仍穿著剛剛去蛐蛐館時的那件斗篷,但這一次,她沒有戴著斗篷的帽子,而是露出斗篷下的面龐,用平靜而溫和的目光注視著她們。
任怡身上有一種久經沙場之人的氣場。沉穩,果斷,堅毅。
而她與其他將軍不一樣的是,身為女性,她擁有一種令人不由自主想去依靠,想去親近的力量。
“她和你有點像。”道君作此評價。
“是嗎。”夏清陽也觀察著任怡。
今年已是三十有餘的任怡,在沙場風霜的摧打下,竟完全沒有失去她這個年紀該有的風韻。
若有氣質藏於身,歲月從不敗美人。
這句話剛剛好用在任怡的身上。
“來了?”任怡好像和安貴妃非常相熟,一看見她們,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抬眉打招呼。
安貴妃扭扭捏捏地走上前:“怡姐。”
夏清陽也行了個標準的宮禮:“菀音問長公主殿下安。”
“現在不在宮裡,不用多禮。”任怡走到夏清陽面前,頗為欣賞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