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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對方可能反而不會接受。”
夏清陽給道君舉了個形象的例子,“就好像,顧司南直接對您說他是個好人,可以幫您一起對抗遊戲規則——”
“那本座肯定會覺得他有陰謀。”道君毫不猶豫。
“對吧。可要是他已經先一步與遊戲規則決裂了,身受重傷,又與您簽訂賣命的賭約,而後險勝,您會怎麼想?您會覺得,他就是撞了大運,而且暫時沒什麼威脅,可以利用。”
“……”
嘶。
道君總覺得夏清陽這是在暗戳戳地罵他蠢。
夏清陽稍稍抿唇,收起調戲道君的心思。
其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僅僅成為任怡的軍師。
為了日後能讓任怡完全信任她的抉擇,打從一開始,她就得把握好尺度,把自己的地位做高。
夏清陽悠悠端坐著,似乎在等待任怡消化這一切。
這副淡定的姿態,反倒令她說的那些玄乎其玄的東西更有信服力了。
任怡到底已經不是好哄的小姑娘。
短短的震驚後,她很快冷靜下來,看向夏清陽的目光也更多了一絲複雜和敬畏: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又為何要告訴我。”
“僅憑我等之力,難以改變現狀。”
任怡緊盯著夏清陽,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抹神情:“什麼意思。”
“殿下一定要我將話說明白嗎。”
自從點明瞭自己“高人”弟子的身份,夏清陽就自動代入那種高深莫測、睥睨凡人的視角,說話的語氣也逐漸強勢起來。
這算是一種與人交流時的小技巧——趁著對方猶豫,氣勢減弱之時,把話語權奪過來,佔領強勢地位,會更加有利於後邊施展拳腳。
就這樣,進門前,還拿捏著長公主架子的任怡,此時已經被夏清陽反問得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