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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為什麼南哥會那麼執著於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他終於懂了。
因為只有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顧司南才不用想著要怎麼遷就和照顧。
他能想到的事,她也能想到,所以他應該會覺得和她在一起輕鬆且舒服。
賀明華沒有再多說,與夏清陽一同潛入醫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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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終審升堂,京城衙門門口從一大早就堆滿了人。
人們抱著吃瓜的心情來,卻沒想到升堂前,除了府尹大人,還有幾位意想不到的大人物接連登場。
“中書侍郎,是中書侍郎!”
“看來真如傳言說的,犯事這成老三是中書侍郎家的親戚。”
“怎麼還有女子坐上位?”
“長公主你都不認識?外地來的吧?瞧好了,這可是咱大淳最好的長公主殿下,單槍匹馬率軍破陣,當過女將軍的呢!”
人們興致勃勃地探頭往堂上望,深知今天有好戲看了。
說來,上回庭審過程中,府尹的態度始終曖昧不清。
全然沒有重視巫蠱術的相關罪證,潦草提了一句證據不足,便一筆帶過。
稍微對這案子有點了解的人,都能猜到,這其中定有中書侍郎插手。
不過今天有長公主任怡出面坐鎮,一上來就呈上了由任怡侍從親自蒐集的證據,這下府尹再也說不出話,只不停擦著汗,同時目光在中書侍郎和任怡兩者之間遊移。
中書侍郎背後的右丞他惹不起,任怡背後的太后更惹不起啊!他太難了。
中書侍郎是個外表溫和周正的中年人。
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恐怕任誰也想不到,在成老三這個潑皮無賴背後撐腰的,是這樣一位氣場文雅之人。
“長公主殿下,這是何意。”中書侍郎淡笑著看向任怡,語氣平淡中夾雜著一絲微冷。
任怡瞧了中書侍郎一眼,卻不回應他,而是將他越過,對著府尹道:“並非質疑府尹的偵辦能力。只不過當時本公主也在現場,算是個證人,又近距離接觸過那被下了毒蠱的蛐蛐,這才拿到了旁人難以接觸的證據。”
中書侍郎面上並未顯出一絲不快。他似乎十分大度,任由任怡忽視他,而去跟府尹對話。
府尹此時卻已滿頭大汗,一邊觀察著中書侍郎的神情,一邊連連向任怡點頭。
“當然,還望府尹不要因為本公主的身份,就將本公主的證言看得過重,這案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任怡說完,便示意府尹進行主持。
府尹硬著頭皮宣人押成老三上來。
中書侍郎:“長公主果真豪爽仁義,下官佩服。”
任怡:“哪裡。”
“哎清陽,這中書侍郎他怎麼不急啊。”安貴妃與夏清陽著便裝,貓在人群邊緣圍觀,“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後手。”
“先看看。”
夏清陽沒像安貴妃那樣,集中精力於中書侍郎和任怡之間的暗流湧動。
她目光落在作為事主,而被衙役帶上堂的夏靖身上。
年僅十三歲的少年跪在堂上,雖面容還十分稚嫩,臉上卻已一掃迷惘,多了幾分堅定。
在府尹的令下,夏靖清晰簡明地複述了一遍前幾日在蛐蛐館中發生的事情。
就和上次初審時他說過的一樣,沒有問題。
壓力此時來到了府尹身上。
府尹硬著頭皮一拍驚堂木:“成朱赫,人證物證俱在,你可認罪!”
成老三一梗脖子,當然不認。
他不管別的,他只要知道,有舅舅親自坐鎮,他就不會出事。
府尹眼珠一轉,抓住了機會,以案中出現新的證據與證人為名,暫時休堂。
“嘁,肯定是商量對策去了。”安貴妃撇撇嘴,相當不屑。
夏清陽拉了拉她的手腕:“走,去聽聽。”
“嗯?”安貴妃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夏清陽想做什麼,興致勃勃地跟著她溜出了人群,繞向衙門的側門。
有安貴妃的輕功本領,出入宮門都不怕,這官府的牆更是難不倒她。
二人翻進衙門內,一路放輕腳步來到府尹休息的廳堂。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安貴妃探了探頭,確認廳堂裡邊正是府尹和中書侍郎在敘話後,相當驚訝。
夏清陽指指路邊的花草樹,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安貴妃連連點頭。
兩人認真聽牆角。只聽府尹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