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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試一試,見一見。”夏清陽朝任怡笑笑。
任怡莫名覺得,她這話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但夏清陽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問道安貴妃的去處。
任怡告訴她安貴妃剛和自己分開,去廚房點菜了。
夏清陽嗆了一下:“嗯,是淑玉姐的風格。”
“不過,你的想法還挺特別的。”任怡在石桌邊坐下來,又抬手叫夏清陽也坐,“我大淳向來教人中庸內斂,不與人起衝突。沒想到你一個女兒家,卻教孩子與人正面交鋒。這是在宮裡磨出的本事嗎?”
夏清陽知道任怡想到哪去了。
不過宮鬥那點事,她屬實沒放在心上。
但她並沒否認,而是反問任怡,自己教的可有錯處。
“沒有。”任怡搖搖頭。
正是覺得沒錯,所以任怡才會困擾。
夏清陽對夏靖說的那番話,放在她身上又何嘗不是一樣的——永遠躲在母后的身後,這不就是逃避和自私麼。
正是因為覺得夏清陽在透過與夏靖的對話來暗中提醒自己,所以任怡越發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
而且,她很想知道,夏清陽最後貼在夏靖耳邊教他的是什麼。
任怡甚至生出了直接開口問問的想法。
不過看著夏清陽這張年輕的面龐,任怡又壓下了這股莫名的心緒。
夏靖的這件事,與家國大事並無可比性。
夏清陽也許有些小聰慧,所以知道如何利用自己和安貴妃,來幫夏家渡過難關。但說破天去,她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孩子罷了,哪裡知道這個國家該怎麼挽救。
自己怕是有些入魔了,竟然會想要依賴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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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敬之遞去訊息後,夏菀音的哥哥,夏知珂很快便趕了回來。
和夏清陽印象中一樣,夏知珂是個非常寵妹子的兄長。
但不知道是不是夏清陽突然“恢復了智力”的緣故,夏知珂竟不知該如何與她相處了。晚飯間,都只敢在飯桌上遠遠坐著,一眼接一眼地偷偷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