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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淑玉的喜脈是假的吧,若是皇弟想追究,你們這就是欺君之罪,殺頭都不過分的。”
安貴妃攤手:“脈象是王太醫自己摸出來的,又不是我們逼他說的。要論,也是他王太醫欺君,與我們何干?”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說到這裡,任怡也很好奇這一點。
安貴妃看向殷皇后,又看向夏清陽,不知道該不該說。
夏清陽便接過話頭,告訴任怡,是殷皇后用銀針暫時改變了安貴妃的脈象。
“神奇。便是我在軍中見過最厲害的大夫,也沒有以萱這般厲害的手段。”任怡不吝誇讚。
殷皇后對她報以一笑,氣氛終於有了一些緩和。
然而安·聊天鬼才·貴妃,卻在此時道:“所以說,就算將來殷姐姐離開皇宮,也可以憑藉一手醫術行俠江湖,快意恩仇,到時候說不定比在皇宮裡還自在呢!”
夏清陽和任怡:……
“怎麼了,為什麼都看我。”安貴妃不解。
夏清陽和任怡恨不得一左一右地捂住安貴妃的嘴。
這孩子,咋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反而是殷皇后撲哧一聲,被安貴妃茫然又忐忑的樣子逗笑了。空氣徹底鬆弛下來。
幾人在小路上走著。
任怡看著身旁三人,有些感慨:“那民間的話本里都說,這後宮妃嬪的關係,都是面上其樂融融,背地不死不休。可我看也不是這麼回事兒啊。”
夏清陽三人對視一眼,笑了。
“那長公主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夏清陽問。
任怡想了一會:“硬要說的話,‘袍澤’吧。”
“袍澤?”文化沙漠安貴妃發出疑問的聲音。
夏清陽:“‘豈曰無衣,與子同袍’,並肩作戰之人的意思。”
放在現代漢語裡,就是指戰友。
“嗯。就是一種感覺。感覺每次一看見你們,就能想到我過去在戰場上殺敵的那些日子,想起我那些兄弟。”任怡慨嘆著,透過雨幕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