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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陽把想法和殷皇后、安貴妃說了一遍。
安貴妃聽了有點畏縮:“這麼重要的事,真的要讓我來?這我要是演砸了,不就全都完了嗎。”
夏清陽與殷皇后默契地對視一眼。
殷皇后將手搭在安貴妃的膝蓋上拍了拍:“畢竟當初在劇組時,是你獨挑大樑,直接演了女主戲,這說明我們誰的演技都不如你好呀。”
紅臉唱完,該夏清陽這個白臉上場了:“不過,要是雅婕妤還在隊伍裡的話,這種小事應該就不用淑玉姐操心了。”
果然,激將法對安貴妃百試不靈。
“什麼意思?那個賤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得到了想要的反應,夏清陽又笑著和殷皇后互相看了看:“那明天的重頭戲,就拜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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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下了早朝,任傅屏退所有下人,在偏殿中接見了等候許久的王太醫。
任傅本以為王太醫這次也是為憐嬪的事而來,沒想到王太醫苦笑著告訴他,不是,是安貴妃的事——
安貴妃也有喜了。
“安貴妃?”任傅正在吹茶的動作一頓,“這麼趕巧?昨天是憐嬪,今天她又來?”
王太醫聽著任傅的語氣,微微一陣心顫,不敢接話。
任傅放下茶杯,手臂隨意地搭放在扶手上:“該怎麼做還怎麼做,不用朕教你吧。”
“不用不用。只是……”
“只是?”
“只是微臣以為,連著兩位嬪妃都意外小產,這……多少有些容易招人懷疑。”王太醫咬咬牙,“而且昨日憐嬪娘娘才剛出事,貴妃娘娘此時必將十分謹慎,微臣擔心,有人會因此查到藥的事上……”然後連累到他。
其實王太醫會這麼想也是人之常情。
他本是想勸說任傅過段時間再行動。
然而任傅並沒接茬,而是反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以為,你是在替誰做事?”
替誰?當然是替大淳國的皇帝。
任傅這樣問的潛臺詞就是,你難道覺得憑朕還保不住你麼?莫非你是覺得,有人能在這大淳的國土上,手握比朕更強勢的權力?
任傅的話宛如一盆冷水,兜頭將王太醫澆得渾身冰涼。
“臣沒有別的意思,請陛下恕罪!”
王太醫跪下連磕了幾個頭。
任傅垂眼看他:“再說,誰告訴你小產的事是個意外的。”
王太醫猛地停下,盯著眼前的地磚愣住了。
太后親自監督著內務府調查了,不以意外作結,那還能是什麼。
啊,難道、難道任傅是真的想……
結合昨天所見,王太醫渾身一顫,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任傅一笑,站起身來走向偏殿大門:
“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想的別想。至於朕與你在這殿內說過的話……”
任傅在門前站定,伸手指點了一下眼前的門檻:“等出了這道門,你就是死了,也不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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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瞿如霜也得到了“安貴妃喜脈”的訊息。
她叫來任怡,讓傳話的宮女把事情重複了一遍。
“這應該就是她們昨天和你說的‘好戲’吧。”
瞿如霜等宮女說完話之後,就屏退了除任怡之外的所有人。
任怡有些遲疑,但第一反應還是歡喜的:“我就說她們昨天眉來眼去的,神秘什麼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皇弟是有福之人,昨日憐嬪才剛剛小產,今日淑玉便出了喜脈,想來短暫的禍事都不算什麼,大淳日後必將順風順水,福祚綿長。”
瞿如霜看著任怡滿面歡喜地說完這句話,過了半晌才問她:“怡兒,你當真這麼想?”
“是啊。”
“……”
瞿如霜斂下眼。
任怡等了一會不見下文,便問:“母后,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無事。扶哀家起來吧。”
任怡小心地扶著瞿如霜站起:“是又腰疼了嗎,要不扶您去寢殿躺一會?”
“不必,你隨哀家去以萱那兒看看罷。昨天出了那檔子事,哀家合該親自與她說說話,關心一下的。”
瞿如霜攥著任怡的手,目光遠眺,似乎嘆了口氣,“自打以萱嫁進任氏,已經有十餘年了啊——遙想初次見她時,她還那麼小,就跟在她父親身邊,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