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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有任怡強出頭,安右丞忌憚太后,因此作罷。往後呢?
所以夏敬之已經沒有能力再將這一案子查下去了,這是其一。
其二是,“賑濟糧”一案的真相,關乎民心,關乎風向,也關乎百官的站隊。
如果任怡能牽頭,將這個案子查透,便是她執政能力的體現。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員,都能對她更信一分。
這是他們在政治上打贏任傅的關鍵一仗。
因此於公於私,夏清陽都打算把“賑濟糧”一案接手過來。
送走糰子,夏清陽便坐回桌前,點著燈,將她已經起草得七七八八的計劃加以細化。
夜很漫長。但因為有道君,偶爾在她休息時跟她閒聊,所以倒不是特別枯燥。
不過道君主要是教育她,好端端將時空法珠這麼好用的寶貝送給顧司南的這一輕率舉動。
夏清陽聽了一會:“可既然您剛才在聽我們的談話,不是也沒有制止我嗎。”
道君噎了一下:“那是因為……”
“因為?”
道君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那是因為他知道,以顧司南的性格,最後是絕對不會收這珠子的。畢竟她雖不是個情種,可他是啊。
當然,道君是不可能把這話告訴給夏清陽的。
他才不給顧司南漲好感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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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鳴破曉,天擦白。
夏清陽梳洗打扮得當,站在京城裡的小巷口。
今日回夏家,她沒有帶上明珠,也沒有告訴明珠。
畢竟從現在開始,她所做的一切,就已經走上了反叛軍的道路。
如果可以,她會盡量將自己的行為與夏家人割開,直到最後塵埃落定,避免累及他們。
任怡如約如時來到小巷口裡找她回合。
二人默契依舊,見面對個眼神,便差不多明白彼此在想些什麼。
“那,清陽,咱們走著?”
“殿下如何是知道的這個名字?”
“偶然聽淑玉她們叫過。我猜,大概是你拜師後起的道名,只有關係親近的人會這樣叫。”
“殿下果真聰慧。”夏清陽沒有糾正,反倒笑了起來。
任怡也稍翹唇角:“不及你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