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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干。”
噢?
夏清陽眨巴兩下眼睛,挽住任怡的手臂:“殿下,您要不還是擔心一下吧。”
“什麼意思。”
“跟蔣將軍搞好關係,說不定將來有用呢。”
任怡眉毛一掀,抽出手臂:“少來。我對他沒興趣。”
哎,可她明明還沒說什麼嘛~
夏清陽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見任怡妾心似鐵,也就不鬧她了。
她把話題引到昨晚的宮宴刺殺上。問任怡對那個戲子怎麼看。
任怡沉默了一下,告訴夏清陽,她聽到那個戲子臨死前唸叨的是什麼了。
“她說,對不起大家,是她連累他們了。”
夏清陽心下同樣一沉。
結合當時的情況來看,這個戲子應當是在向戲班的其他人的道歉。
果然,任怡隨即又告訴夏清陽,她已經派人去打聽過了。那些戲班剩下的人,昨夜被嚴刑拷打了一宿,但直到最後,他們也還在堅稱不清楚刺殺的事。
任怡:“大約一個時辰前,任傅命人將他們當街處死了。”
夏清陽稍稍閤眼:“要是我們的陛下在面對外敵的時候,有這麼殺伐果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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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顯沉重的話題之後,任怡告訴夏清陽,陀川國的車隊過兩日就會離京,到時她只要等著人來帶她就可以了。
現在可以稍事準備,收拾收拾東西。
“我也能隨你們一道出宮嗎。”殷皇后忽然問。
任怡似乎沒想過她們也要跟著一起。
見夏清陽點頭,任怡才說:“以萱的話,如果你想好了,那便不用顧忌什麼,直接隨我們出宮吧。左右你父親他們也已經離開京城數日,你在京城沒有什麼牽掛,所以不用怕我皇弟。”
殷皇后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