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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他看到夏清陽小隊之間那種互相放不下的牽掛與感情時,他甚至覺得很好笑。
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有什麼是比自己活下去更重要的嗎。
他心想女人就是心軟又虛偽。等著吧,一旦遇到生死時刻,這些嘴上說得好聽的人,肯定也會把朋友拋棄。
然後最好笑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以為自己不一樣時,象牙的突然重傷,讓他意識到了,他也是個“心軟”的人。
“象牙以前救過我很多次,我沒法眼睜睜看著他死。”兔頭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他們小隊之間互相救的次數多得數不勝數,根本談不上誰欠誰,其實他就只是下意識地想找個藉口。
他只是不想承認。
不想承認自己是個與這爛遊戲的規則背道而馳的人。
畢竟,“心軟”的人能活多久呢?
“兔頭……”景安爵看著兔頭,眼裡劃過千絲萬緒,終究化作一聲兄弟,“去吧兄弟,象牙在裡邊等著你。”
說著,可能是怕氣氛太煽情,他又笑著拍了拍兔頭:“要是那小子知道是你救的他,他以後肯定得給你當牛做馬,哈哈,這波不虧。”
兔頭咧咧嘴,看看景安爵,又看看虎牙,擰開了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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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老天爺,嚇我一跳……”
說迴天臺這邊。
安貴妃眼睜睜地看著俞左,用天賦將那些浮空的子彈以可怕的速度擊發了出來。
然而,就在那子彈真的要打向她時,卻被籠罩在整座c棟航班樓的一層保護膜給格擋了下來。
這下安貴妃一顆心提著的心可是放了下來,開始事後諸葛亮地得意洋洋:
“我還以為他挺有本事的呢,結果這不是連子彈都打不過來嗎。還子彈,子彈有什麼用,都不如攥一把花生米呢,好歹餓了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