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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這頭小狼還真上心。”道君奇道,“本座都不知道,你是單純喜歡這頭小狼,還是真的看出了它有幾分能耐。放心吧,它應該是自願走的,目前在一處安全且適合它的地方修煉。”
修煉嗎。夏清陽聽到這話,總算放下心,彎腰給茶杯裡倒滿茶水。
道君百無聊賴地看著夏清陽寫字,看了一會,險些睡著——
不能怪他不認真,主要是這丫頭也太自覺了點,做錯了會自己主動加懲罰,從不叫苦叫累,有時候還自己加練。
讓他這個“嚴師”當得可謂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只能偶爾打打岔,故意使壞考教她。
看了一會,他打了個哈欠,索性分出一些意識去,關注絕情崖下的那頭凌亂狼狽的灰狼。
嗯,不枉這小丫頭這麼中意這頭灰狼,它還挺爭氣,運氣也不錯,找到了化形的正確路子。
看在小丫頭近來這麼努力的份上,他就來幫上它一把吧。
道君心念微動,稍一抬手,隨意降下一道暗含天地法則的能量,沒入小灰的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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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陽又練了一會。
或許是因為得到了小灰平安無事的訊息,她狀態越來越佳,漸漸地,竟似入無我之境,刀尖愈穩,心平如鏡,酣暢淋漓地寫下了一整首七言律詩,也半分沒有出錯。
道君訝異地看著她。
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快就開竅了。
好啊好啊,她就是天生練刀的苗子,姓顧的那傢伙這點沒看錯,算是做了件好事。
“行了,就先練到這兒吧。”
道君的音色分明還帶著少年的稚嫩,卻不知為何,聲如洪鐘,一下子將夏清陽從那種天地無我的境界中拉了回來。
夏清陽很是覺得遺憾:“道君,我這才摸到點門道,您又搗亂……”
“什麼叫搗亂?”道君一瞪眼睛,“本座只負責領進門,你如今已經掌握了靜心入境的門道,往後的練習自然就靠你自己了,別耽誤本座時間,趕緊進行下一步。”
夏清陽喔了一聲,一邊回味剛才入境的滋味,一邊將刀放回刀鞘,還給道君:“下一步是什麼?”
道君隨意一揮手,那把用來給夏清陽訓練的刀便化作一團煙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把本座那天給你的書拿出來。”
在道君的注視下,夏清陽將那本寫著信仰之力煉化之法的冊子拿出。
話說這本書,夏清陽自己一個人時也拿出來看過,發現裡面寫的字,就和那天的契約一樣,沒有一個是她能看懂的,但她又能“看懂”。
“道君,這書可有名字?作者又是何人?”
“名字?”道君扭頭看她,“這書就是本座專為你所寫。除了你之外,旁的人也沒有機會修煉它,要名字幹什麼。”
夏清陽驚訝。
她沒想到,這書居然是專門為了她寫出來的——等等,該不會這書,是因為那天她提到了想煉化信仰之力,所以他在當時短短几秒鐘之內現寫成的吧?
她將疑問提出,道君面上果然顯出一些得色。
“猜得不錯。這世間法門千萬萬種,皆在本座心中,要寫一部給你,不過是幾息之間的事情,這有何難。”
“既然這樣,那有沒有比《刀學》更厲害的刀法呢?”
夏清陽充滿期待地看著道君。
道君剛剛浮現到臉龐上的得意,就這麼僵住了。
“沒有嗎?”
“……《刀學》是之前的一任榜一,孟行所作而成。那人本就是個刀痴,鑽研刀法已經鑽研到了瘋魔的地步,又因為身處遊戲中,有無限的時間研究,自然能做出遠超旁人的刀法來!”
夏清陽拖長音地哦了一聲:“這麼說,道君手裡的法門,其實也都是三千世界裡的生靈寫的。”
非原創,拿來黨。
道君:……
跟一個敏銳的傢伙聊天,真的是一點都不開心的事情。
“這本!這本是本座寫的!除本座之外,現世再無一人有煉化信仰之力的方法,明白!?”
“明白。”
夏清陽先認真點頭表示歎服,然後話鋒一轉,“那為何之前,我能用信仰之力維持陣法?”
“……那是因為陣法本身依靠的,是畫下符籙之人的實力。你只不過是注入能量催動了它而已。這種情況下,無論是煉化的,還是沒煉化的能量,都一樣可以發揮作用。”
道君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