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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份擔憂,殷皇后還不好點得太過明白。
畢竟她是皇后,說出這話來,就好像吃醋妒忌,攔著不讓別人同皇上共寢一樣。尤其在安貴妃面前,這話就更不好說了。
……也許真的是她思慮過重吧。
殷皇后輕輕一嘆氣,不再與安貴妃多說,轉而告訴秋微去門口看看,不見人的話,就沿路過去找找。
秋微領命出去。殷皇后又往安貴妃手裡塞了一盤點心,哄她回去乖乖坐好。
這一幕,被下邊的嬪妃們看在眼裡,心思各起。
“皇后娘娘。”憐嬪用帕子按了按唇角,柔聲開口,“今日嬪妃們到得都很早,也無人告假,只是……唯有菀常在,到現在還沒來。其實剛才臣妾在路上遇見她了,原以為這麼久過去,她也合該到了,卻不知為何,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這後宮的大小瑣事,不可能盡由殷皇后一人來做。
因此這每天早上的問安,便是由憐嬪,負責查點人數,記著誰沒來、誰請假。有點像班裡的紀律委員。
她本以為殷皇后就算不生氣,也要批評一下夏清陽的懶散態度。
誰想到殷皇后聽了這話,就只是點頭:“知道了,興許是路途耽擱了,再等等吧。”
憐嬪心下一頓,又去看那個最會挑事的安貴妃——令她難以置信的是,安貴妃居然也沒對此說什麼,連個不高興的眼神都沒丟過來。
呃,不應該啊。按安貴妃以往的性子,這會兒估計已經等得不耐煩,鬧騰起來了吧。
難道是忙著吃點心,所以沒聽見?
憐嬪清了清嗓子,放大了些聲量:“臣妾私以為,不管是何事耽擱,都不該比來給娘娘問安還重要。況且這已經是菀常在本月第三次缺勤了,按紀該罰……”
“嗯?”
安貴妃聽到這,終於抬起了頭。
憐嬪心下一喜,以為又可以像以前一樣,引得安貴妃起頭鬧上一場,不料安貴妃居然衝她丟了個眼刀過來:
“說那麼大聲幹什麼,煩不煩,又不是聽不見。”
憐嬪僵在原地,擠出一點眼霧之後,無措地看向殷皇后。
殷皇后:“貴妃,這是憐嬪的職責所在,她提一句是應該的——”
憐嬪低頭,剛剛抿起唇,就聽殷皇后接著道:“不過菀常在院子本就住的遠些,來晚我們多等會便是,倒也無妨。”
憐嬪:……???
恰逢這時,夏清陽被秋微引進屋來,眾人的眼光便齊齊聚到了她身上。
“見過皇后娘娘,見過貴妃娘娘。臣妾來晚了,請皇后娘娘責罰。”
夏清陽一進來便立刻行禮告罪。
殷皇后馬上說了一句無妨,將剛才“住的遠”那一套搬出來又說了一遍,然後就賜她座了,幾乎不給其他人反應和找茬的時間。
擺明了,是在袒護夏清陽。
憐嬪一攪帕子,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菀常在本事不小,居然讓皇后對她如此另眼相待。
夏清陽:“謝皇后娘娘。”
夏清陽其實在外邊就聽見了屋裡在說什麼。
宮斗的小話術嘛,想挑她和皇后的關係而已。
何必呢,有這份算計的心思,用來搞別的事業多好。
瞧瞧她家貴妃娘娘,原·宮鬥愛好者,找到了自己的事業之後,格調不知道高了多少。
夏清陽終於得空抬眼打量一圈四周。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險些被眾位娘娘的裝束晃瞎了眼睛。
對哦,今天皇帝回宮。怪不得呢,怪不得早上看見憐嬪也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原來意在這裡。
再看身處上位的殷皇后和安貴妃兩人,則一反潮流地沒有多做打扮,只做了最簡單的妝面頭飾。
嗯,還是她家的兩位娘娘最美。
女人啊,果然要有自己的事業撐著。都不需要太過裝扮,就能有別樣的氣度。
“哎,瞧你,別那麼遠啊,過來坐。”忽然,只見安貴妃拍拍自己身旁的墊子,開口道,“你不適合跟那群庸脂俗粉坐在一起,來本宮這兒,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本宮要跟你說話。”
眾嬪妃:???
安貴妃這是在跟誰講話。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看。
難道是,菀常在?
“這,怕是不妥吧。”夏清陽還扭捏了一下。
“有什麼不妥的。本宮的命令你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