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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順在旁邊舉著槍,由龔明玉拿小刀,給顧司南割開了手腕上的繩索。
“明玉……”顧司南驚懼又受傷地看著龔明玉,“你現在連我也不信任,連我都要殺麼?”
這卓越的演技,要不是夏清陽現在一動沒法動,沒準就笑場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有一點不明白的是,顧司南為什麼還在這陪著他們演。
他是榜一,以他的實力,想制服眼前兩人甚至不需要多動動手指吧?
“少廢話。”龔明玉狠狠地咬著牙。眼下,她已經徹底接受了“必須殺死陸卿酒”這件事。對她來說,只要能確保自己平安無事,殺幾個、殺誰都一樣了,“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陸卿酒了。”
不得不說,某種意義上來講,龔明玉還是真相了的。
阿順不想看這兩個人演瓊瑤劇,直接打斷:“行了,別磨磨唧唧的,你,趕緊背!”
“……那能不能,給她也鬆綁啊?”顧司南“畏懼”地看了一眼阿順的槍口,補充,“不然不好背。”
阿順覺得有道理。結果龔明玉厲聲制止,說什麼都不同意。
她恨不得給夏清陽從頭到尾捆成粽子才好呢,又怎麼會同意鬆綁。
最後還是阿順一錘定音,讓顧司南用抱的或者扛的,反正不能給夏清陽鬆綁。
就這樣,顧司南懾於強權,“費力”地抱起了夏清陽——這不是他有意崩人設的對吧?綁匪非讓他抱,他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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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和走平地不同。
平路的一公里也許快步五六分鐘就能走完。
但爬山它增加的不只是水平距離,還有豎直高度。人也會越來越疲憊。
顧司南嚴格貫徹人設,每往上爬幾十米,就喊著要休息一會,可把阿順給氣壞了。
但每當阿順等不及,要自己上前抱起夏清陽,顧司南就馬上休息好了,又能抱著人再爬一公里。
火氣發不出來的阿順:……
想找茬又實在找不到的遊戲規則:……
夏清陽沒怎麼太關注顧司南這一路戲弄綁匪的場面。
她一直在想,顧司南到底是在忌憚什麼。
是的,就是忌憚。
首先,他明知道她就是龔明雨——至少在喪屍副本的那次夜談裡,她說過自己的本名“龔明雨”——又為什麼不和她相認?
其次,喪屍副本里那些訓練,那些儲物容器,那些技能卡、秘籍、鳳凰閣的請柬,乃至那把鬼武,都是顧司南送給她的。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她會去那場拍賣會。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來找她?明明蘇權他們在拍賣會之後都來見她了。
可能性太多,夏清陽毫無頭緒。
算了,一會把人抓住問問就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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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太陽高照的時候,幾人衝破了夏清陽設下的那條無形的“警戒線”。
金雕們振翅高飛,用尖嘯向整座山林宣告,獵物來了!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龔明玉像個驚弓之鳥,稍微有什麼動靜,就立刻停下腳步。
顧司南也跟在兩人身後停住。
他稍微細聽,明白了什麼,低頭不著痕跡地笑了一下。同時,趁前面兩人不注意,伸手替夏清陽輕輕撥開掃著臉頰的髮絲——
這男人分明單手就能抱起她,偏偏一路上裝得累死累活!
虧夏清陽還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胖了。
“別一驚一乍的,就是鳥叫而已。”阿順不耐,“我打聽過了,這個位置還不會碰到什麼猛獸,猛獸都在更深的地方……”
阿順話音未落,忽然,腳下的大地開始微微震動。
龔明玉和阿順大驚,忙扶住旁邊的樹幹。
“地震了?!”龔明玉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這好像不是地震。”阿順緊握著槍,好像往哪指都不對,因為這震動是從四面八方來的,“我以前聽人說過,獸群暴動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情況……不好!”
阿順已經肉眼可見前方湧起大量煙塵,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襲來。
這場景,不是獸群暴動又是什麼!
“愣著幹嘛,跑啊!”阿順可不覺得,他能憑藉一把手槍,就跟獸群硬碰硬。
趁那獸群離他們現在還有一段距離,趕緊跑,跑到停摩托的地方就可以騎摩托下山了!
龔明玉也慌了,一時間兩腿發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