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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蜂飛舞被全滅了?你確定?”
在距離公園一百米的一處空辦公樓裡,紅唇女人雙手抱肩,擰眉問身邊的小個子男人。
小個子男人立馬保證,他的天賦不會出錯。
紅唇女人又問:“那另一邊是哪支隊伍?”
“目前可以確認,其中四人,是c區雪跡小隊的成員。”
c區?雪跡小隊?
紅唇女人頓時鬆下一口氣,眼中劃過一絲輕蔑:“想不到,堂堂鬼劍魔女,居然會命喪幾個c區玩家之手。”
“不……”小個子男人忙道,“打敗鬼劍魔女的,是一個女玩家。還有另外兩個女玩家,我也都沒見過,或許她們是哪個組織培養的秘密人才。”
聽完這話,紅唇女人的神情才稍嚴肅了一些。
她來回踱了兩步,半晌,道:“先不動手了,收拾東西,往後撤兩百米。”
“後撤?”小個子男人一愣。
他能料到紅唇女人的謹慎,卻沒想到她謹慎到了這個地步。
不動手就完了唄,後撤有必要嗎。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麼個易守難攻的地方,結果就要這麼捨棄,他實在是有點不甘心啊。
“沒聽到我的話嗎,後,撤。”
紅唇女人掃了小個子男人一眼。小個子男人終究還是不敢頂撞,咬咬牙喊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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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已經黑了。長青公園裡的路燈,因為剛才那場戰鬥,損壞了大約四分之一。但還是可以將周圍照亮的。
夏清陽等人在淘氣堡內休整。
除了日常作為放哨人的虎牙外,其他人都在三層圍坐著,安貴妃則作為傷員獨享躺著的待遇。
當然,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原本停在公園附近,半天沒動靜的那一支小隊,突然向著遠離他們的方向移動。
殷皇后不明白就問:“這是什麼意思,他們莫不是想引咱們過去嗎?”
夏清陽正在擦拭手裡的銀狼刀,還沒回答,話就被最快的景安爵給搶了過去:
“當然不是。他們這是想向咱們表明,他們沒有進攻的意思,讓咱們千萬別打過去——說白了啊,他們就是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嘖。”安貴妃被景安爵的笑聲吵得腦袋疼。
她從側躺的姿勢仰身過來,美目瞪向景安爵:“哎,你。”
“嗯?怎麼了安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難得被安貴妃主動搭話,景安爵心裡有點小激動。
然而他的猛男心註定要失望了。
因為安貴妃直接丟了他一個巨大的白眼,問他:“你能不能消停會?”
景安爵:“……能。”
夏清陽在一旁聽得一樂。
不過她沒忘了正事,擦完槍後,便看向坐在最外側的曾奇:“曾道長,結果出來了嗎,卦象怎麼說?咱們是繼續留在裡,還是向其它地方移動?”
曾奇滿頭是汗:“這個,這個……不知為何,貧道卜不出來。”
如果換做剛才那場戰鬥發生之前,兔頭他們恐怕就要嘲笑曾奇是個假道士了。
但是現在,沒人懷疑曾奇的本事。
這麼厲害的道長,都算不出來遊戲下的命運,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夏清陽點點頭,似乎早就對這種情況有所預料:“沒事道長,那就不用算了,你辛苦了,先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吧。”
食物是剛才把孩子們送走時,周將軍的人給送來的。
本來夏清陽他們自己備了足夠的麵包速食,但很明顯,周將軍送來的這些食物魚肉俱全,還是熱乎的,更能補充體力,就沒有為難自己啃麵包的道理了。
曾奇很汗顏自己沒幫上忙,因此有些不好意思大吃特吃:“夏小姐,抱歉,貧道……”
“道長不必自責。”夏清陽笑笑,把餐具一一放進曾奇手中,“對未來毫無把握才是人生常態。尤其是我們這些人,心裡都有這個準備。”
曾奇聽了夏清陽的話,覺得夏清陽只是寬慰他,因此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殊不知,她真是這樣想的。
因為就算他算卜出結果了,她也只是打算做個參照,並沒打算按照卦象結果來做——
鬼知道那是不是遊戲規則故意設下的陰謀陷阱。這種時候,比起天機,還是相信自己比較好。
過了一會,周將軍給夏清陽打來了電話,告訴她,關於決戰地點的測算,已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