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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明玉臉色都變了。她用力去搓那個圖案,周圍面板都搓紅了,圖案顏色卻一丁點兒都沒掉,真的跟紋身一樣。
“你說說你這孩子,不學點好的,又去學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龔成晉皺著眉說,“可不能這樣。馬上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得學著成熟點,知道嗎。”
一提起結婚,龔明玉就想起陸卿酒。
一想起陸卿酒,她就想起昨晚她看到的,夏清陽和‘陸卿酒’摟摟抱抱的一幕。
“不結了。”龔明玉開口說了她上車之後的第一句話。
“明玉,都到這時候了,不許耍小性子。”
“我沒耍性子。”龔明玉深吸一口氣,半是恐懼,半是怨念地說,“陸卿酒出軌那個姓夏的,我不跟他結婚了。死都不結,我不受這氣!”
然而龔明玉沒想到的是,聽到她這話,龔成晉猛地踩了剎車。
因為沒系安全帶,龔明玉身子一傾,腦袋直接磕在擋風玻璃上,磕了個大包。
“嘶……爸你幹嘛啊……”
龔明玉話沒說完,剛坐直身子,就發現她一向溺愛她並且好說話的父親,露出了彷彿要吃了她一般可怕的表情:
“不能不結!這個婚,你想結也得結,不想結也得給我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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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路,父女倆之間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龔成晉極少這樣兇龔明玉。
哪怕是之前聽說她害了人命,他也只是說教,而從沒有像這樣吼過她。
情緒激動之下這一吼完,原本稍有緩和的父女關係,又跌落谷底了。
不過龔明玉暫時沒心思想著她爸。她現在一門心思只煩躁手腕上這個詭異的紋身。
關於夏清陽說可以透過這紋身找到她,如今她已經信了十成。
不,龔明玉其實覺得,自己十有八九撞鬼了——正常人怎麼可能會下這種邪術?!
因此一回家,等龔成晉一走,龔明玉立馬打電話給了一個朋友:“喂,聽說你家之前請的大師很靈……”
是的,這就是龔明玉想的辦法。
請大師來驅邪。
不過由於大師的業務排得有點多,所以龔明玉是一週後,才請到了人來家裡。
她也沒想到,剛好這天,顧司南難得回家了一趟,還正撞上這一幕。
見到龔明玉跟大師兩人坐在沙發上,一人拿著幾枚算卦錢幣,顧司南微微挑眉,說什麼都要留下來看看。
龔明玉有點尷尬。
因為她知道,‘陸卿酒’是不喜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的。
然而隨後她就想起,這男人給她戴綠帽子!她還顧忌他幹嘛!
不,不對,冷靜點,有可能是那個姓夏的使了什麼勾魂邪術,這才把‘陸卿酒’害了的,她要請大師算算看!
龔明玉堅定下來,對大師道:“繼續吧。”
大師年紀有一把了,臉上縱橫溝壑的皺紋,還挺有仙風道骨那個味道。
他讓龔明玉在他擺好的陣上丟下錢幣,然後再根據錢幣的正反情況、所在方位起卦。
算完之後,他面色微變:“姑娘,讓我再看看你所說的那個紋身。”
龔明玉被大師的表情影響,也跟著緊張起來。
她把袖子挽起,露出同心圓黑紋,同時給大師詳細講了當天的情況。
龔明玉故意把夏清陽的樣子講得離奇恐怖,為的就是嚇一嚇顧司南。
然而顧司南坐在另外一邊的沙發上聽著,始終沒什麼反應,只在龔明玉轉述夏清陽的話說這黑紋是“魔鬼的催命符”時,才稍稍動了動唇角,忍下笑意。
龔明玉:???
這男人絕對是被下蠱了!妖女必死!!
“來之前,我只聽描述,確實沒想到情況會這麼嚴重。”大師說著,抬眼看向龔明玉時,目光明亮銳利,彷彿能洞察一切,“姑娘,你實話告訴我,你可曾對這留下黑紋的人,做過什麼虧心事?”
龔明玉收回神來,遲疑了一下。
她對夏清陽?
沒有啊。她最多口頭上罵過對方,要說虧心事,她才是被搶了老公的人吧!
等等。
那個時候,夏清陽還跟她提起了四年前。
“看來是有了。”發現龔明玉臉色變了,大師就知道她想起了一些事情,於是嘆氣,“先前在電話中聽你講述,我還以為這位姓夏的姑娘,是什麼修煉成人形的妖怪。結果現在一算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