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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快到凌晨的時刻,她剛從醫院出來,手裡捏著洛小洛的病歷單,跟遊魂似的在街上游蕩。
病歷單上清晰地寫著手術需要的錢:人-民幣十萬三千元。
她不知道上哪去籌,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籌,心裡迷茫,眼神就如小鹿般驚慌無措。一路跌跌撞撞,等她醒過神來,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兒。
周遭都黑漆漆的,大概是深夜的氣氛又寒冷又嚇人,她只穿著一件嫩黃色的碎花裙,微亂的長髮都披在肩膀上,卻絲毫抵不住空氣裡的寒意。
“好冷啊……”她抱起了胳膊,揉搓著肌膚上的小疙瘩,害怕的眼神左看看又看看,就是不敢回頭看。
這條路的路燈好像都快壞了,忽閃忽閃的,卻比星星嚇人多了。她咬著下唇,想要找家亮著燈的店面,卻發現這一路上的商店都關了門。她懼怕極了,想要回頭走來時的路回去,卻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人。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聲,在那個人回頭看過來前,急忙捂住了唇,猛地倒退兩步。
那男人很高,站在壞了的路燈下,身影彷彿要融進了黑暗裡,就像是恐怖片裡某個駭人的角色。她抬腿就要跑,然而身體卻在極度的緊繃下,自動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她渾身都僵硬了。
眼見著那人慢慢地轉過頭,深寒清冷的眼神遠遠地望了過來。
這時,他頭頂的路燈忽然亮了下,照亮了男人那張俊美清雅的臉。
那一刻,她忽然鬆了口氣,長得那麼帥,應該不是鬼吧?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你好?”
男人忽的抽回了看她的視線,眸光淡的幾乎要化成空氣,他看似很平靜,整個人卻像是忽然被抽空了力氣般往後栽倒。
“小心!”她又叫了一聲。
男人身後就是路燈杆子,不過好在他沒有撞上去,而是趔趄著退了兩步,手扶著鐵桿,緩慢地滑坐在地。
她這下更確定了,對方肯定不是鬼,鬼才沒這麼笨手笨腳的。他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看上去就像喝醉了一樣。
實際上,等她靠近以後,聞到了他一身的酒味,就知道他不是看上去像喝醉了,而就是喝醉了。
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對方朝她只是勾了下手,為什麼她就屁顛屁顛地走了過去。走到離他還有兩米時,她又停住了,小心地打量著他,輕輕地問:“先生,你喝醉了嗎?”
那男人似乎是在笑,眉眼如畫,即使露出醉態,也十分賞心悅目。她咬了下唇,試探著再邁出一步,“先生,你……”
“要多少錢?”男人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玫瑰色的薄唇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她懵了,下意識地問道:“什麼錢?”
男人又玩了下唇,笑意更深,“你跟我玩欲擒故縱?嗯?”
她更懵了,什麼欲擒故縱?
才十八歲的小姑娘,抖抖索索地站在男人面前,天真無辜的漂亮臉蛋細嫩得彷彿能掐出水來。一襲碎花連衣裙剛好過膝蓋,露出筆直纖細的小腿,那腿形是他見過最優美好看的,就連舞蹈演員也沒有她這麼好的天生條件,彷彿她生來就應該在鎂光燈前,接受大眾的吹捧讚美。
那一刻,他是想要把她簽入顧氏國際的。只不過他還猶豫了下,一個如白紙般的通透純潔的小姑娘,被丟進狼虎遍地的娛樂圈,會不會才活了一天就掛了?
愛才之心,令他遲疑。
但眼前的小姑娘卻好似懂了些什麼,原本明亮如璀璨星辰般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她低垂著眼,心裡盤算著如果把自己賣給他,能得到多少錢?夠給孩子治病嗎?而一夜過後,他是否還會來找她……
顧經年沒有再開口,深夜的寒風呼呼灌進他的衣領裡。他半眯起眼,繼續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暖熱的指尖一點點變冷。
是很冷。
卻剛剛好夠壓制心裡的火。
這時,小姑娘卻遲疑著開口問:“你有多少錢?”
顧經年不由想笑,很多人都問過他,身為顧氏國際的掌權人,他到底有多少錢。他從來都不明說,而是讓他們自己去股市看。
所有人都猜測,顧氏國際70%的股份都在他手上,就憑現在顧氏國際市值百億,他手上至少有七十億。
可他們全猜對了嗎?
呵bb273f76。當然沒有。
縱觀整個債券市場,他所擁有的遠不止一個顧氏國際,他心中有一個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