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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茂時,你可以繼續說謊,或者向我們坦白一切。”
馮茂時坐立不安,左手和右手不停地交疊,“是,我承認,是我偷了王然的藥物研究資料。”
“他研究的太好了,他太有想法,如果這研究資料是我的該有多好。”
穆青平說道:“所以你自己研發了藥物並且向人兜售。”
馮茂時捂住了臉,“我太想要錢了,看著別人都是奢華的生活,憑什麼我們就一輩子只能困在研究院,我賺點錢怎麼了?”
“作為一個研究人員如果連這點職業操守都做不到,馮茂時,這隻能說明是你自己的問題,就算王然他個人有作風問題,但他到死也不願交出研究資料。”
“這足以證明你和他之間的差距。”
“當然這些話我作為一個外行不應該說,是你的院長該說的。”
馮茂時深深地低下了頭,他聽見穆青平又說道:“綁匪除了這封信有電話打過來嗎?”
“我不知道。”
他正說著,客廳的電話就響了,馮茂時連忙接起,是一個人,但他的聲音進行過了處理。
張維久連線了電腦,示意讓時間拖延的更長一些。
“今天下午三點,東大街花園路見。”
“還有,讓這些調查員滾出去!”
對面的人很是生氣,馮茂時聽到對面結束通話了電話,他茫然的看著眾人,“我現在該怎麼做?”
“按照他說的,東大街花園路。”
穆青平來到窗戶前,果然看到對面有個人鬼鬼祟祟,等到他們過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能夠得知馮茂時手裡有王然研究資料的人要麼是研究院的人,要麼就是外頭的眼線。”
“會不會是717那群人得知了?”
“他們沒必要。”
穆青平摁著車鑰匙,卻聽到了一聲滴得聲音,率先反應過來,“趴下!”
劉小云從學校裡回來見尚清婉不在,“姐姐呢?”
“去靳總那裡了。”
“之前不是還關係不好嗎?”
葉長逸笑了笑,“他們之間紅線沒有斷。”
外頭人聲嘈雜,全都是往另外一遍跑去的。
“這前頭髮生爆炸了,聽說有兩個調查員受傷了,可嚴重了!”
靳良在公司開股東會議,就聽見厙秘書說:“靳總,有個人說一定要把這封信交給您。”
信紙很熟悉,靳良想到了那日餐廳裡尚清婉拿出來的信紙,等到拆開,果然是那張邀請函。
這背後的人究竟存著什麼心思?
馮茂時帶著資料去了花園路,左等右等,也沒看見穆隊長過來,幾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圍住了他。
“你們想要幹什麼?”
此時的馮茂時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看著這幾人朝他走來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放開他!”
渾身是傷的穆青平出現了,他舉著槍,曹凱旋緊隨其後。
“是!我們馬上趕到!”
張維久第一時間就接收到了爆炸訊息立馬通知了總部。
“這群人簡直是瘋子,把人命都當成什麼了!”
調查員集體出動都往穆青平這邊趕,他們這裡還僵持著,穆青平注意到這些人的袖子上都有個刺繡,是一個蠍子。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曹凱旋在看見蠍子標記的時候攥緊了手。
“這曹家以前也是有幫派的,早些年鹽幫就是他們曹家一家獨大,漕運鹽行。”
尚清婉跟靳良說著,“我活了那麼久,也曾和曹家的歷代當家人有過接觸,只記得在最亂的那個時候曹家的小兒子獨自去了外地沒有再回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曹凱旋就是當初曹家小兒子的後代。”
“還是看見了這個標記才想起這是當初的曹家標識。”
“小兒子不願意傷害無辜所以才離開,也算得上唯一一個清白人了。”
靳良一直沒說話,尚清婉看向他:“你在想什麼?”
“如果這些人和曹家有關係,他們的目的是為了王然所研究的藥物資料,不好,清平有危險!”
靳良站起身拿起了外套正好和急匆匆進來的厙秘書撞到了一起。
“靳總,我正要找您呢!”
“穆隊長出事了!剛才未央路出現了一場大爆炸,後來才得知穆隊長和小曹他們都在裡頭,現在現場都是大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