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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時,大霧瀰漫,靳良提著行李箱繼續往前走著。
一個老太太坐在村口,詫異的看著他的打扮,“妖、妖怪!”
靳良這才發現四周都是古時的打扮,難不成自己在做夢嗎?
穆青平聽到了隔壁屋傳來了爭執聲,隨著東西掉落摔碎的聲音將曹凱旋從夢中驚醒。
“出什麼事了?!”
“噓!”
穆青平捂住了他的嘴,從門簾的縫中看到了幾個服裝怪異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手裡揮舞著鈴鐺,嘴裡唸唸有詞,一個被捆綁住的女孩被帶出了門外。
“走,跟上!”
大霧中行走,穆青平撞到了一個人,似乎是被村民所追趕。
“靳良?”
曹凱旋一聽隊長說的名字便知道這就是那位江市的巨頭靳總,自從隊長完成秘密任務回來以後,這位靳總便不再和他們調查局有任何聯絡。
來人一身西裝革履,衣服上沾著些許泥塵,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遮擋住了銳利的眸眼,身高約一米八九左右,手裡提著一個女式的行李箱,隨著走動,隱約可見從襯衫底下流露出的肌肉線條。
穆青平詢問,“靳總怎麼在這裡?”
“不如你推理一下?”
穆青平打量了一下,他的皮鞋上還沾染著不屬於這裡任何土質的紅色泥土,褲子上有褶皺的痕跡說明他曾經彎腰做過什麼,而泥土的痕跡蔓延到膝蓋下方,腰間掛著的車鑰匙,卻沒有看見車。
“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的車在半路上拋錨了,拋錨的地點應該是附近的山腰,你曾經試圖想要修好他,這才造成你的褲腿上有著大量的泥土。”
穆青平長嘆了口氣,“如果除卻藥物因素,眼前的若不是幻覺,我們這是遭遇了鬼打牆了嗎?”
靳良看起來還有些狼狽,身上多了幾道村民的抓痕,但也沒忘扔掉了行李箱,直覺告訴他這個東西很重要。
他正欲說話,就看見他們所在的位置有一座宅院,典型的江南風格,宅門緩緩開啟,走出來一個管家打扮的人。
“諸位,隨老朽來。”
這人說話似乎在對他們說,又似乎不在對他們說,管家眼神空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隊、隊長,這我們去、去嗎?”
“去!”
靳良已經率先進去了,堅定唯物主義的穆青平決定也跟著進去。
隨著他們的進入了,管家就好像被啟用了,變得鮮活,門口也出現了更多的人。
“王家小公子—到——”
“張家——”
管家報著客人送來的賀禮,靳良張望著四周,看樣子這宅院在操辦著什麼。
他們被下人帶著前往了宴客廳,裡頭坐滿了人,放眼望去盡是達官貴人。
“今日小女大婚,諸位吃好喝好!”
本該熱鬧的宴會廳隨著一聲爆炸當即安靜下來,曹凱旋本來看著桌上的佳餚剛要夾上一塊,佳餚變成了骨頭,嚇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站起身,胃裡一陣泛酸,強忍著嘔吐的念頭,等他再度抬頭,就看見從隊長頭上掉下來一副骨架。
穆清平避之不及被骨架的腳骨踹了一記,這骨架會動,它一副沒有面皮的臉上下牙齒咔咔作響,四肢都在亂飛著,場面又詭異又令人從心底裡發笑。
“他這是不是找不到方向?”曹凱旋迴了神,察覺到這骷髏一直轉動著腦袋,它的四周都有人的存在根本不知道該和誰講話。
“哈哈哈哈,吾乃此地之主,爾等闖入,吾瞧眾人皆是上等靈肉,乖乖的奉獻——啊!!”
骷髏話沒說完就發出了慘叫聲,本來一上一下的雙手和形成八字的雙腳瞬間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如果有運動會在此舉行裁判一定會給打個高分,就是從高空摔下七零八落的散在四周屬於越界犯規,不然就是體操界的翹楚,觀者令人嘆息,聞者令人落淚。
曹凱旋目瞪口呆的望著默默收回腿的靳良,一時之間無話可說,伸出手比了個點讚的手勢。
“都社會主義年代了,怕什麼鬼神。”
這骷髏都會說話了還社會主義呢,不愧是靳總,黨的思想學習的非常好不愧是十佳傑出青年代表之一,曹凱旋給自己鞠了一把淚,剛才被飯菜嚇得一屁股摔倒在地的是他,險些被骷髏嚇暈的還是他,只有隊長和靳總兩人面不改色,自己的膽子果然是太小了,或許該考慮換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