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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美虞從空間掏出一張傾聽符籙,往身上一拍。
這符籙可以聽到別人內心的話,不過只能維持短短十分鐘的時間,每日還限次數使用,確是竊聽秘密最佳武器!
“現在房子緊缺,娘那裡的房子肯定是要被大哥繼承的,”黃方斌眸子裡泛著冷意。“這房子很合適,離我學校近,又是老福利房,面積不小,以後我留校或者在省城上班,都不錯。”
“畢竟租房子一個月也好幾塊錢呢!”
爹孃說最疼他這個么兒,可疼他不說早點辦退休,讓他接班,反而聽嫂子的話鬧騰出那麼多事情,還是攆他下鄉!
以為他不知道嗎?
爹的工作早就跟別人換了,然後給了大哥,謊稱是大哥岳家幫忙找的,而爹則託關係在廠裡尋了臨時工的活,每天照常上下班。
全家人都知道,唯獨瞞著他一個人。
剛開始他下鄉,家裡還因為對他愧疚,好吃的好喝的連錢帶票都巴巴送過來。可隨著嫂子給家裡一個個孫子地生,他早就成為多餘的存在!
黃方斌在鄉下這幾年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每天都跟李水生瞎琢磨,如何利用有限的人脈,得到最大的利益。
所以他這些年不爭不吵,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為了利用他們的愧疚,謀求個大的。
如今他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去省城念大學的機會,畢業後不僅有工作,還直接成為重點培養物件,那是要當幹部的!
果然這次他回家,受到了空前熱烈的歡迎。
爹孃覺得臉上有光,不過一晌午的時間,就讓整個化工廠的人都知道了。
而他哥嫂子、姐姐姐夫們,還想讓他以後拉拔下他們和孩子,所以好吃的好喝的塞了一大堆,那殷勤勁讓他多年來的鬱氣都消散許多。
是以在他含糊提出自己的困境,又給出法子的時候,他們都爭先恐後地幫他去做。
“唉,”黃方斌突然嘆口氣,“原本我想著柯雲月的叔叔每個月往家裡郵寄津貼,她爹孃那裡肯定存點錢,我再跟朋友藉藉,就能買下房子。”
“現在她家裡人這種態度,我,我……”
他大姐連忙說:“小斌,這事你不用擔心,來的時候娘就說了,家裡這些年雖然日子緊吧了點,但是給你和大哥娶媳婦的錢還是預備著呢。”
“你結婚都沒用家裡出一分,房子爹孃出大頭,我們兄妹幾個再湊上點,保管幫你拿下那套房子!錢不需要你還,自家兄弟姐妹哪裡計較那麼多,就當我們給你隨份子錢了。”他二姐也笑著補充道。
黃方斌心裡不以為然,城裡五六百塊娶個媳婦很正常。結果到他們嘴裡,成為一種施捨了!
可他面上帶著驚喜,又不好意思推脫:“那哪裡成啊,房子可不是百八十的,而是要五六百塊呢。”
黃家倆姐姐又勸了一番後,黃方斌紅著眼哽咽道:“我,我一直以為自己下鄉,跟家裡人生疏了,沒有給家裡一點幫助,卻還得靠著姐姐哥哥們拉扯。”
她們瞧著自家小弟,內心也難得地酸澀起來,“你說啥傻話呢,什麼拉扯不拉扯的?這些錢對你現在來說多,等你工作了,一年不到就能掙回來呢。”
“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我們心裡都難受,給你買了房子,多少能得到些安慰……”
姐弟三人黏糊了會,才各自散去。
黃方斌站在原地冷笑:“我可不是桌子上的抹布,隨便你們亂丟,到用的時候再撿回來。該我的東西,我會讓你們一樣不少地全部補回來!”
柯美虞無聲地挑眉輕笑,這黃方斌的內心活動還蠻多的,白眼狼這個詞對他最合適。而他跟柯雲月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都只認為是天下負了他。
省城農業大學教職工家屬院是吧,她不將這事給攪合了,能對得起小作精的稱號?
臨走的時候,柯美虞分別給柯雲月和黃方斌各貼了一張吐真符。
這吐真符瞧著很神奇,其實是利用人體體液刺激作用,將內心的話不受控制地給說出來,有些類似於酒後吐真言、暴怒詞傷人的效果。
上次柯雲月就將村長家的心都給傷透了,這次說不定能交代出點乾貨!
回了家,柯美虞見到男人還在自己的炕上睡得很熟,氣呼呼地扭頭去了隔壁。
躺在舒軟的床上,秦元九身上總是縈繞的淡淡茶香絲絲縷縷鑽入她的鼻息。
柯美虞心裡一陣煩悶,直接將神識沉入空間,先掐著法決在田地和自制農場